天沒去找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我們倆之間還真是夠坎坷了!都說愛情需要磨合,先苦後甜,但是,這是不是也有點太苦了。
回到學校,走在空蕩的操場上,美好的環境並沒有使我過於舒心,因為蕭詩佳的事,我感覺心裡閃過陣陣苦澀。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就想幹脆就分手吧,這麼下去實在是太累了,而且還不能和其她女的搞曖昧,如果我們倆現在分手了,我立馬就去把馮梓琪搞上床,再去和宇文芊葉結婚,名利雙收,美人與江山同時擁有,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想到這,我突然一陣苦笑,眼眶有些溼潤,心裡有些酸楚,和蕭詩佳的往事。歷歷在目,想起在東城大學,一無所有的時候,只有蕭詩佳肯陪著我,陪我逛街,陪我看星星。陪我吃飯,那個時候,我曾一度的認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現在我變了。我卻想著和蕭詩佳分手,我連自己都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我會看不起自己,想著,我堅定了信念,無論如何,我都會把蕭詩佳挽留回來,我可以為了她,背離全世界。
當我路過學校籃球場的附近,身旁幾個小子看著我,好像在嘀咕著什麼,我故意放慢了腳步,準備聽聽他們再說什麼,因為我感覺他們是在議論我。
“濤哥,那小子好像就是前幾天打了秦天和文少白的新來的轉校生,最近他的勢頭挺足呢!”
一個小弟對著身旁的男生說道,男生應該有一米八的高個,身材也非常結實,骨棒粗,肌肉也十分有線條型,唯獨是他留著炮頭,像個橄欖球一樣。
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是既然被稱呼為濤哥,那這個人相必就是體育系的閆濤了吧,我聽文軒這小子說過,現在閆濤是是我在大一唯一一塊擋路石了,幹掉他,似乎整個大一,就沒有人可以和我作對,到那個時候,我就真的可以呼風喚雨了,在東海大學,也就有了說話的權利。
想到這,我突然嘴角一陣上揚,有些戲謔,衝著閆濤微微一笑,我們倆幾乎是四目相對,我在打量著閆濤,而閆濤同樣在大量著我。
閆濤突然笑了笑,看著我玩味的笑容,似乎有些戲謔,手中的籃球拍了拍,突然,閆濤的眼神有些伶俐,直接把球朝著我一隻手扔了過來,面目猙獰,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暗自心驚,心裡想著這球的力度肯定不小,而且我們倆的距離不是很遠,剛好球的衝勁也沒有減退,我有些冷笑,這明顯就是在挑釁我。
我把右腿後退一步,稍微側了一下身體,單手就把球接住,不過我卻小視了這個傢伙的力氣,下一刻,我就瞪大了眼睛,只見球雖然接在我的手中,但是衝勁還在繼續,球在我手掌心一個勁的旋轉,手腕的劇烈疼痛讓我有些駕馭不住,最終球脫離我的手腕,垂直落在地上,還原地彈了幾下。
球落地,我的手腕卻在一個勁的顫抖,我用力握了握手掌,感覺手腕最輕也是拉傷,心裡有些震驚,看著閆濤,深呼吸一口氣,感覺這小子有些不同,不愧是練體育的,就這力度,一拳起碼能打出五百磅!也就是說,能掄倒一頭牛,死不死,那另當別論。
這一幕,球場上所有打球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這一幕好戲,甚至閆濤身邊的幾個小弟還吹著口哨,表示譏諷。
尤其是閆濤,他看著我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辜:“呦,兄弟,不好意思啊,球脫手了,抱歉啊,能否幫忙撿回來?”圍樂每巴。
其實我疼的都想罵人,但是此刻這麼多人看著我,我也不好意思展示的太柔弱,只是嘿嘿的笑了笑:“哦,脫手了啊,沒什麼,沒什麼!”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閆濤,右手已經受傷了,卻用左手被球撿起來,玩味道:“你確定你不要自己過來拿嗎?”
閆濤自然是知道他自己剛才用了多大力,所以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