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橫著一放,都能當半拉門用了。
這兒麼大的傢伙,少說也得有五六十斤,可是在火子師的手裡,那就跟繡花針沒什麼兩樣。他這兒一刀劈出去,竟然發出嗚的一聲,那叫一個快,一個猛,那就不用說了。
福伯早就從他的身形中看出了他是個猛貨,實際上這兒麼多年跟朱雀堂的交鋒,他也知道朱雀堂的暗部的人武功都是什麼路數,所以水子師的這兒一招雖然很猛,他卻是不慌不忙。
側身,讓步,兩手看似緩慢的朝著火子師抓了過去,一手捏著他的手腕,一手託著他的腰間,然後勁力這兒麼輕輕一吐,將近兩百斤重的水子師便吭也不吭一聲就飛了出去。
水子君和土子親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了一種驚懼的神色。沒有想到,福伯這兒個老傢伙出招竟然如此老辣,迅捷,這兒已經不是他們單獨所能應付的了。
“哎呦,老爺子,您怎麼說著說著就動起手裡了,這麼大的年紀,您就不害臊啊?”水子君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手腕一翻,一根足足有十五六厘米的,筷子般粗細的繡花針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說著話的功夫,他手中的鋼針便飛舞練連,寒光閃閃,若是再讓他穿上古裝,簡直就是東方不敗重生!
那邊的土子親也是冷哼一聲,朝地上一滾,彷彿是一個肉球一般朝著福伯翻滾而去。拳頭,腿和腦袋,他就彷彿變成了刺蝟一般,渾身上下都是武器,朝著福伯的下三路攻去。
“呵呵,今天我倒要掂量一下你們幾個,到底成精了沒有!”福伯腳下面不斷的踢出,將土子親的攻勢化為無形,還每每踢在他身體的要害之處,讓他的動作根本連貫不下去。
手上則一會兒拳頭,一會兒彈指,一會兒豎掌如刀,*得水子君是冷喝連連,可是卻仍漸漸的落入了下風。
福伯的速度看似緩慢,可是每每都是在他們舊力將盡,新力未生的當口出手,害的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回招自救。而福伯多年習練破堅九拳,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可是勁道卻不小,尤其是他發出的螺旋勁,讓水子君和土子親叫苦不迭。
雖然他們是兩個人聯手,可也漸漸的落入了下風,虧的這兒個時候,火子師怒吼一聲,從地上重新又爬了起來。
福伯拳頭一展,直接也將他圈了起來,這兒一下才看出破堅九拳的厲害來了。長臂展開,兩個拳頭就彷彿兩把武器,能長能短,能近能遠,腳下閃轉騰挪,靈動如鶴,手上能攻能收,自然如虎。
水子君,火子師和土子親雖然是三個人,可是在福伯的拳法之下,也只有招架的份。不過,比起剛才的處境來可就要強太多了。
火子師去了心中的輕視之意,右手刀,迅猛凌厲,左手五指成爪,伺機而動。福伯稍有破綻,他便刷的一刀劈了過去。側身的稍微慢了一點,他的左手便猛的抓了過去。仗著力大無窮每每是以硬碰硬。也就是福伯的拳勁獨特,這兒才能扛得住他的天生大力。
不過,就算是這兒樣,也給福伯造成了不少掣肘,這兒樣水子君和土子親兩人的攻擊就更加的凌厲了。
水子君身體靈動如蛇,不斷的在旁邊遊走,含而不發,露而不吐,可是卻讓福伯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注意力來應付他的偷襲。
土子親呢,兩臂舞動,活像一隻大螳螂般,招招不離福伯的腿腳要害。這兒要是被他給來上一下,只怕是碗口般粗細的木頭,也得應聲而斷,又何況是人腿?
福伯眼見三人的打鬥離著被用黑布蒙起來的烏林鴞越來越遠,忍不住冷哼一聲,腳下猛的飛起一腳,踢中了土子親的手腕,在他手臂向上揚起的時候,福伯猛的一腳朝他的咽喉掃了過去。
顯然是想全力幹掉這兒個影響他靈活的傢伙,再收拾水子君,火子師兩人。那兩人一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