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把頭說明天開始,兵分兩路,趙悟空和四驢子去救援隊,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我和花木蘭去精神病院,想辦法從瘋子口中問出點情報。 王把頭分析,救援隊肯定會找我們,因為張喜順帶我們進過山,我們也算了解張喜順的進山路線,如果救援隊再找不到張喜順,十有八九會用我們這張牌。 此時,我也搞不懂王把頭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心裡話,對於那個瘋子,我並沒抱有什麼希望,就算是瘋子說出什麼驚世駭人的訊息,我也沒辦法判斷真假。 次日一早,我和花木蘭出發前往精神病院。 花木蘭換上了運動裝,看起來更舒服一些,她開車離開賓館後,找了個地方停下來了。 我疑惑地看著花木蘭。 花木蘭道:“狗哥,我覺得咱倆應該談一下。” “談什麼?王把頭說的靈異故事嗎?” “別轉移話題,你,到底什麼身份?” “原來是出馬仙,後來是勞改犯,再後來是盜墓賊,你知道的呀。” “說說你師傅吧。” “說啥了,人都瘋了。” 花木蘭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 我催促道:“別扯犢子了,趕緊去精神病院吧,早點完事,說不定咱們還能和四驢子他們一起進山。” 花木蘭沒有要發動車子的意思,她稍微放平了一些座椅,那架勢好像是我不說出來點什麼,她不走了一樣。 “妹子,這人多,車震也得換個地方。” “呵呵,來吧,人多熱鬧。” 說著,花木蘭脫下了運動服,裡面是長袖T恤。 “得得得,你贏了,你想問什麼?” “我去過你出生的村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 “你師父是道士,也瘋了,咱們現在要去精神病院,也是找個瘋子,巧合嗎?” “我師父是洩露天機瘋的,咱們要去見得那位爺是進秦嶺瘋的,不一樣。” 花木蘭突然變得認真,她嘆氣道:“你知道1997年的秦嶺大墓吧。” 這件事我略有耳聞,聽說是軍隊護送考古專家進秦嶺考古,後來出來的人也瘋了幾個,傳言是那群人吸了墓中的毒氣,全都神經錯亂了,後來網上把這件事傳得神乎其神,事情的原委早就失真了。 “狗哥,我想知道你為啥選擇秦嶺,八百里秦川去哪不好,為啥非要來龍脊背?” “為了盜墓賺錢呀。” “這話你和他倆說可以,和我說,你覺得我信嗎?” “真的想賺錢,我知道秦嶺詭異,年夜飯人頭咔咔落地,我也害怕呀,不找個有詭異傳說的地方盜墓,我怕明年掉腦袋的就是我了。” “說說你師父吧。” “專門破壞風水龍脈的,不讓山川氣勢,後來負傷被捨棄了,在東北山溝溝裡待了一輩子,我師父算卦挺準的,你沒讓他給你算一卦呀。” “為誰服務?”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花木蘭心領神會道:“這麼久了,你怎麼不回去看看師父?” “用出馬仙的話來說,我會衝撞他,我倆這輩子不能相見了,就是他死了,我也不能去,別說他了,那條線用不了了。” “你師父瘋了,可他還有道友和同門師兄弟呢,聽說現在挺有話語權的。” 我搖了搖頭,否定了花木蘭的提議。 花木蘭的意思是想透過我師父的關係,把我們幾個摘出去,打狗看主人,我們換個牛逼點的主人,醫藥公司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都不會傷害我們。 不過我師父的同門師兄弟,我都沒見過,如今人情淡薄,我師父在山溝裡待了幾十年了,找誰也沒用。 花木蘭徹底變了。 去年,她逼著我們找墓賺錢。 如今,相比於盜墓,她更希望透過什麼手段能讓我們全身而退,用之前賺到的錢享受生活。 可退出哪有那麼容易。 我想了想道:“丁博文,是你最好的朋友吧。” 花木蘭嘆氣道:“從小玩到大了,鐵哥們。” 我真想問一句,如果我和丁博文同時掉水了,她救誰? 從鬼市看到花木蘭玩著丁博文的時候,我以為他倆是真夫妻,但得知花木蘭退出盜墓後,我仔細分析了一下這件事,能把花木蘭摘出去的,只有九門。 再聯想到花木蘭閃婚,我想明白了一切。 花木蘭道:“丁博文幫我從醫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