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強勁敵手就會發出訊號向山上求救,到時才讓我們下去。現在大師兄並未示警,料來斷無大事。”
喬廣陵哼了一聲,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他們遇到讓他們全無還手之力的絕世高手,根本不給他們機會來送信示警,那怎麼辦?”
紅髮男子一愣,道:“以大師兄、五師弟現在的功夫,江湖上能把他們逼到那份上的人物恐怕不多吧!再說,此次來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本領。”
喬廣陵道:“哦?是個年輕人?即使如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亦切不可掉以輕心。走,我們過去看看。”說罷當先領著幾個徒弟取道下山。
他們來到山腳處,便見到三條人影都在一起,一僧一道正在夾攻一個穿紫衣的使劍青年。幾人一看都是吃了一驚,那僧人是五行們的掌門大弟子,而道人是小弟子。五行五弟子中以這大師兄功夫最是精湛,而小徒弟悟性最高,二人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而那紫衣男子和他們年紀相若,以二敵一卻是久戰不下。喬廣陵雖然教訓弟子的時候嘴上說的謙遜,但心中對這幾個的能耐是極為滿意的,可是眼見著那紫衣少年腳下踏著奇妙步法,以他之見多識廣、造詣之深也只是大概看得出他這步法是由天文中領悟而來,玄妙莫測。而最令他震撼的還是這青年的劍法,他每出一劍,必定帶著光彩在空中劃過,七彩斑斕,絢爛奪目,此時覺得他喬廣陵空活百歲,卻不識得這劍法的出處,更休提懂得其中的艱深的道理了。另外三個五行門弟子目不轉睛地觀察者場中劇鬥,他們這時已經看清,那紫衣人面貌甚是俊美,可本應柔弱的面容卻給人無比的剛毅感覺,一般很少有男子身穿紫色,但這件紫衣罩在他的身上卻一點沒有不倫不類的感覺,因為他的氣質完全磨滅了紫色的陰柔,反而盡顯煞氣,長髮飄逸,衣襟舞動,無不給人凜然感覺。
女弟子看得一陣迷糊:“哪裡來的這樣一個俊美的年輕劍客,武功端的了得。”
紅髮青年在一旁急不可耐,大叫道:“大師兄,五師弟,我來幫你們對付這廝。”說罷便要縱入戰團,可是卻被書生一把拉住,後者道:“老四,不可魯莽,如果我們五行們以三對一,傳到江湖上去也不好聽。”
說話時他的眼睛時刻也沒有離開激戰的三人,他越看越驚,不由心中忖道:“雖然這紫衣人劍法凌亂,甚至可以說出劍絲毫不遵循章法,可是劍速奇快,劍招又是刁鑽詭異,只是這兩樣就讓人防不勝防,比起那些循規蹈矩的劍法來都要凌厲啊!”他正想著,突然一陣風從身邊掠過,他的老師五行真人喬廣陵已然飄入圈中,只是兩袖一拂,便使得三大高手紛紛後退,只此一招便分開了激鬥之中的三人。年輕和尚與小道士被這股勁力逼退三步,等他們穩住腳步看見來人,都是喜道:“師傅!”
喬廣陵只是輕輕應了一聲,笑吟吟地打量著那紫衣青年。與此同時,那紫衣人也上上下下將五行真人打量了一遍。
道士說道:“師傅,這人在您閉關時候前來拜山,竟然大言不慚地要向師傅您老人家挑釁,我們說師傅你正閉關修煉,可是這賊子只是不信,竟然出口不遜,弟子也只是迫於無奈才與他動手的。”
喬廣陵不置可否,一抱拳道:“敢問少俠闖我五行山,可有何指教?”
少年問道:“前輩可就是五行真人喬老師嗎?”
喬廣陵道:“真人倒是不敢當,不過老朽確實姓喬。”
那紫衣人聽他如此一說,立即肅然起敬, 作揖道:“前輩贖罪,只是小可欲要上山拜訪,可是令徒橫加阻攔,發生了一些口角,這才導致大打出手。”
喬廣陵心中點頭:“這年輕人雖然驕傲凌人,看來也不是不講理的狂妄之輩。”於是笑道:“無妨無妨,年輕人都是血氣方剛,難免衝動。所謂不打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