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隱隱在空氣中激盪出火花,二人許久都末說話,平靜氣奮中卻透著一股子煞氣。
忽爾二人同時仰首大笑起來。公子笑罷再瞧,這回目光卻落到了紀芳華身上,身子突的一振,再收之不回,口中卻道:“小兄弟真真好福氣呢,有如此佳人相伴,令朱某好生羨慕呢。”口氣雖是略顯輕薄,溢美之意不難聽出。
朱文雲道:“哦?兄臺也姓朱,真是有緣。在下朱文雲有禮。”沒等那公子笞話,紀芳華卻插嘴道:“姓朱的,你莫要亂纖紅線好不好,哼!這酸裡酸氣的窮小子哪裡配得上姑娘?”一旁那虯鬚大漢聽得這話笑道:“姑娘如此說法倒不如跟了我家主子。我家公子富有四海,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讓你受盡天下榮寵,成為最高貴的女子。”姓朱公子佯怒瞪眼回視,但卻未加叱責制止,此時他心中也自難以平靜:“這女子容貌美麗如斯,本宮尋便花叢也沒見過。頗有傾國傾城的味道,竟然比起我那妹子也不遑多讓了。。。”
紀芳華杏目一瞪,道:“大鬍子,你胡吹什麼大氣。富有四海?難道是皇帝老兒不成。便算是了,姑娘也未放在眼內的。”大漢大怒吼道:“呀呸!你這小娘皮吃了熊心豹膽,競敢對皇家出言不敬,吃我一斧!”喝罷掄起大斧向紀芳華砍去。紀芳華見來勢頗兇,沒敢硬接,腳下展開輕身功夫,向旁邊一躍,抽刀縱身虛劈一刀。漢子側身一讓,紀芳華左掌運起冰水玄冥功,掌上凝霜向對方小腹拍去。大漢左臂一格,登覺寒氣透骨,涼到了心窩裡,他怒叫一聲,揉身又上,斧上呼呼掛風,極是沉重。
紀芳華雖然的名師指點,但是性情疏懶,武藝實在有限的緊,雖然對手招式笨拙呆板,失之靈動,但沒一下劈出都是勢大力沉,她身為女子本力較弱,無法硬接,沒幾回合便已經左支右絀,捉襟見肘,躲閃連連了。那
右首男子微一躬身,對那公子道:“主人且退,待下官捉了兩個妖人,再行發落不遲。”朱公子點頭道:“擒住即可,不要傷他們性命,本宮有話審之。”男子點點頭,忽地並指為劍,點向朱文雲。朱文雲見紀芳華與大漢動手,便知道此戰再所難免,早已拔劍在手,全神戒備。但他無暇飲酒行功,此“清醒”之時武功使不出四成,況且來人指力強如羽箭,指法來如潮水,偏偏又走偏鋒,詭異萬端,盡向他周身大穴要害。指力不比掌法之渾厚,但勝在勁力集中,實是稍沾即傷。
朱文雲自忖便是全力出手也難勝他,何況他此時心存戒懼毫無狀態,所以登時陷入苦戰,難有擋架之功,更無還手之力,再多些時候也只有抱頭鼠竄一途了。朱文雲已被對方指風迫到牆邊,一個躲閃不及,被對方一指戳中肩頭雲門穴,立感半身痠麻,再也動彈不得,眼看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忽地從外面飛也般疾疾竄入兩顆石子,只聽得啪啪兩聲,正擊中二人手腕,對方二人同時痛哼一聲,大漢板斧脫手,咣噹一下砸碎了一塊青磚。
眾人停住腳步回頭觀瞧。門口走進四人,其中兩人還抬著一頭大熊,正是楊、柳、古、包四人。那二人知道來了高手,都退到了他們主子身邊。古凊垚走到朱文雲身前,在他身上連點三下,後者穴道解開,血流順暢,又活動自如了。而楊柳二人放下大熊,也聚到一處。古清堯掃視三人一眼笑道:“貧道打獵之時好像錯過了一場好戲呢!”又目視左首大漢道:“你是'開天斧'石磊'?”大漢道:“算你老道有見識,知道爺爺大名。”包宇哼道:“你這廝只會欺侮女子,箅什麼好漢?什麼狗屁開天斧,卻不知可破得了老子手上這把青天刀?”石磊一驚道:“你。。。你是海天鏢局的?”包宇冷笑不答。
古清堯又瞧著右首男子道:“若老道沒眼花的話閣下當是羅剎指傳人吧!”不等對方答話,他目光迫視華服公子道:“呵呵,太子殿下,貧道既然來了,請給個說法吧!”朱文雲這方人聽了無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