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放,放我下來。”被扛在肩膀上,頭朝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尤其是剛剛喝了酒之後,南雪凰這會兒,胃裡火辣辣的翻江倒海。
她拍著九卿的肩膀和後背,掙扎抗議,“我要吐了。快放我下來。再不放,小爺吐你一臉酒。”
這時,天罡手裡提著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在倌院的門口,皺眉瞥了眼在九卿肩膀上張牙舞爪的南雪凰,一臉的不耐煩,“吵死了。”
說罷,把提在手裡醉昏的不醒人世的鳳棲,嫌棄的丟在地上。
“天罡你來了。”抬頭看著天罡微黑的俊顏,南雪凰又看向扔在地上,醉迷不醒的鳳棲,眼底閃著狡黠的光芒,扭頭跟剛回過神來的老鴇道:“趕僅,把地上這位公子,給扶進去安排間房間。”
鳳棲昏迷,並非是因為,他喝酒喝醉了,而是因為南雪凰暗中給鳳棲聞了些迷香粉,才會讓鳳棲似醉非醉的昏昏沉沉。
然後,宴會開始前,就讓天罡在鳳棲醉倒後,把人給提下山來。
鳳棲不是要讓她賠罪認錯麼。今夜,她就好好的給鳳棲賠罪。
回過神來的老鴇和小倌們,眼神迷情的看了看九卿,又看了看天罡,那驚豔痴迷的模樣,恨不得直撲九卿和天罡兩人。
但,好在,倌院的老鴇是個精明的主,一感受到九卿和天罡周身散發的嗜血氣息,便回過神來,連忙跟身旁的幾個小倌吩咐道:“你們幾個,快把這位喝醉的公子,給扶進去。”
看九卿和天罡的穿著和氣質,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老鴇哪敢怠慢,滿臉堆笑的把人請了進去,安排了兩間最好的房間,奉上酒菜,獻媚的笑道:“幾位公子先吃酒菜稍等片刻。要什麼樣的倌兒,我這裡都有。要說姿色醜的,我這院子裡,可找不出來。”
哪家老鴇,會說自家院子的倌兒姿色醜?
“沒有醜的小倌?”南雪凰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手中持著逍遙扇晃悠,儼然是一副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形象,“你說你這兒,沒有醜的小倌?和他們兩位相比,如何?”
說著,合起手裡的逍遙扇,指著身旁的兩位大美男。
結果,只聽“撲通”一聲。兩隻大掌按住某女的頭,直接把某女的頭按在桌子上。
老鴇見過的美男,那叫一個多,可眼兩位迥異不同的絕色美男,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那份姿色,只有自己只見過一面的東家,能夠與之相較高下。
可他,又不能說自已院子的倌兒不好,笑的賤兮兮的道:“這兩位公子,絕代風華,像那落入凡塵的神仙。我這院子裡的倌兒,雖不能和兩位爺相比。可都是來自全國各地,姿色都是一等一的絕。”
掙扎出兩隻大掌的摧殘,南雪凰抬起頭來,雙眼放光,抹了口水,興奮道:“那就把你們院子裡的姿色絕的倌兒,都給小爺我喊來。”
說著,他拿起一塊從鳳棲身上搜刮下來,價值連城的玉佩,丟到桌子上,敲著摺扇道:“我隔壁房間的兄弟,身份高貴,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口味獨特,喜歡尋求與眾不同的體驗和刺激。近段時間迷上了與飢渴如惡狼的乞丐。或是五大三粗,威猛不屈的雜役工。你可得跟小爺我好好安排。”
老鴇聞言,一臉怔然,用一副佩服的神色,鄭重的點頭,那位爺的口味果然夠重,夠品味,夠獨特。
見老鴇怔住,南雪凰重重的敲了下桌子,再道:“顧客就是上帝。顧客的需求,一切以滿足周到為目地執行。只要你安排的好,讓那位爺爽的站不起來,這塊玉佩就賞你了。我那朋友玩的盡興,還會賞賜更多。”
拿起桌子上的玉佩,老鴇那張美豔的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爺放心,包你那位品味獨特的朋友滿意,今兒樣樣不落。”
“尋求激刺,越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