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不是不能推脫,你當她願意幫他做拖住舒寧直到他們來到的這個活啊?那舒寧發起瘋來,力氣也是很大的,還有,她剛才的那個樣子,絕對會讓人想不起來她是那個儀表堂堂,端莊大方的皇后娘娘。
檢查好了,見沒動靜的幾人,自動的離開了。不過沒幾步又退了回來:“那個,你們如果不介意再多殺幾個人的話,我覺得你們可以再把太后那個老東西殺了,心眼很多,有很假,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見沒人理自己,寧思璇咂咂舌,帶著小梅離開了原地。冷瑞焚的聲音在身後悠悠傳來:“不用你說我也會動手,那老東西和她們一樣,都活的夠久了。”
被寧思璇一把推到地上暈倒了的舒寧,緩了好久才醒了過來。揉著額頭,看見眼前有一雙腳,順著看上去;兇狠又佈滿了雙眼。“是誰讓你來的?你個小賤貨,和你娘舒清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啪’清脆的一聲,迴盪在整個房間:“我是什麼人還用不著你來說。我母妃不是什麼什麼好人?那你呢?你這個害了她的人。她可是你親表妹,你就是這麼對她的?你知不知道,有很多次,都是她把父皇推到你身邊的。”
“哼,那是她應該做的,是她搶了我的男人,她就是個賤人。”葉雲笙的一掌打的舒寧腦袋嗡嗡的,嘴角也有一絲的鮮血流了下來,滿臉的淚痕,頭髮像是一個雞窩一樣披散開來,像極了一個瘋子。
“她應該做的?舒寧,你真的不配做我母妃的表姐,真的不配。她在處處為你著想,直至死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是哪裡對不起了你,而你呢?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卻還在這裡玷汙她的清譽,你得不到父皇的心,我告訴你,是你活該,這是你這輩子,應得的懲罰。”
站起身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在一旁做擺設用的劍。雖說是用來擺設,卻也還是真的劍,可以用,只是比不上好劍那樣的鋒利順手。
拿在手裡,顛了幾下,拔出劍,對著舒寧的臉比劃了幾下,湊近的說道:“你當年,哦不,是一直對你這張臉引以為傲對吧?可是如果我要是毀了它呢?”話語剛落,手上的動作也剛落,鮮血隨著刀口緩緩流下,一滴,兩滴的滴到地板,染紅了一片。
一陣痛意刺痛了舒寧的臉頰,尖叫一聲,伸手去捂,卻被葉雲笙一把按住手。“別動。我記得你是這隻手給我母妃端的毒酒,對吧?我看,這麼骯髒的東西就不要了,留著也是禍害。”
‘咔吱’一聲,手於手腕分離,白骨依稀可見,不過漸漸也被鮮血染紅。舒寧再一次的叫了出了聲,身子開始瑟瑟發抖,對付別人她可是一點都不手軟,可是今日到了她自己成為被害的一方,才終於害怕了起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是已經晚了呢?皇后娘娘。我可記得你的那隻腳踢過我母妃的背,也是禍患。”
又是咔吱’一聲,舒寧的一隻腳也斷了下來。痛已經麻木了她的神經,剛剛喊得嗓子已經啞了下來,再也喊不動了。看著葉雲笙起身的動作,目光漸漸渙散了起來。
“你這個樣子可真狼狽,皇后娘娘,不過你所受的這點苦連我母妃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呢。你留著,也是禍患。”
‘噗’一聲,劍刺穿了她的心臟。一轉,舒寧的瞳孔隨之放大。抽出劍,舒寧的身子癱軟到了地上,睜大了眼睛,定定的看著天花板,死不瞑目。
扔下手中的劍,葉雲笙厭惡的看了舒寧一眼,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轉身,看著冷瑞焚,詢問他的意思。
“解決一個,還有一個,不過這個會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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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了皇后的寢宮沒一會,寧思璇又被攔了下來,這次的來人是葉雲魈,而且還是親自。
“聽說宜貴人這是剛從母后那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