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帶出去。”秦旭自打進入潁川郡地界之後,也不知道是從何處而來的預感,總是覺得有事要發生,因此才會在離太陽落山還有段時間的時候,便以休整的名義令軍隊紮營了。此番聽了郭嘉所言,秦旭頓時吩咐將變得和他二弟陶應似的娘們兮兮的陶商帶出去,問郭嘉道:“奉孝莫要玩笑,莫非是得了許昌什麼訊息?”
“某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先聽哪個?”郭嘉笑嘻嘻的玩起了當日在呂布府邸中秦旭的把戲。
“呃……那就先聽壞訊息吧!”秦旭沒想到郭嘉竟然也是個現學現用,接收新事物非一般快的非大漢主流人物,而且盜版起來毫無壓力,只能無奈的笑一聲,說道。
“壞訊息便是……”郭嘉也同秦旭那般在關鍵處賣了個關子,見秦旭直翻白眼,笑著說道:“據我等派去許昌的探馬回報,現在許昌城中可是滿大街的傳言秦主簿這回是帶了盜竊神器的賊子來許昌,天子大喜,竟然聽從了董國舅的建議,準備在明日用最高規格的接待禮儀接待仲明你,而且天子還特發詔令,命包括驍騎大將軍曹操在內的朝中所有文武百官皆隨天子鑾駕出城三十里相迎。”
“唔?這的確是個壞訊息呵!”秦旭聞言苦笑一聲,早在陶商突然變了臉,秦旭就感覺沒準事情要出么蛾子,果然現世報來得快,這才多一會的功夫,就應驗了。事已至此,秦旭看著郭嘉不慌不忙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這麼一尊大神在身邊,自己真是白擔心,自嘲般的笑了一聲,問郭嘉道:“如今那董承在這節骨眼上攛掇天子如此大張旗鼓的散播訊息,也著實好眼光,如此一來我等之前所議定的利用陶商同陶應之間的關係半路給陶商製造逃跑機會來攪渾這灘渾水的打算,八成是要落空了啊。看來之前秦某倒是小看他了。只是不知奉孝接下來所言的這好訊息又是什麼?”
“好訊息自然就是我們雖然不便再擔上個守衛不嚴的罪名而令兵士放水放掉陶商,但卻可以將計就計,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只不過可以稍作改變,倒也不失一條良策。”郭嘉笑嘻嘻的看著秦旭數變的臉色,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小酌了一口,頓時軍帳內酒香散開。
“改變?”秦旭聽聞郭嘉所言,似乎隱隱有所悟,追問道:“如何變?莫不是不主動放陶商走,而是……,不可不可,董承乃是國舅,雖然掛著個車騎將軍的虛名,但天子就算是再信任他,也不會給他兵權的,而且因為董卓之事,現在董家只剩下董承同董貴人父女兩人,也並沒有什麼可以託付的有兵權的好友,此計卻是不通。”
“秦將軍果然天資聰穎!”也不知道郭嘉是何時從賈詡處學來這假的令人髮指的贊句,小心的將酒葫蘆塞口堵好,又細心的檢查一遍,穩穩的掛在腰間,揮袖指了指西南方向,笑著對秦旭說道:“不過秦將軍此言卻是差矣。董承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這一輩子就算是混的再刺毛,也總歸有那麼一兩個好友的……”
“你是說李傕郭汜?不成不成!”秦旭見郭嘉竟然打上了那兩人的注意,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說道:“二賊自去南陽以來,一向是謹守不出,看樣子是打著無視周邊勢力紛爭,據武關以固守的主意,又怎麼會來趟這趟渾水?再說之前二賊同董承……咦……”
秦旭說著說著,突然自郭嘉淡淡的笑意中,想起了歷史上二賊罷兵送天子歸洛陽的首功人物,不就是這位國舅大人麼?而且當時有董承在長安幫襯,儘管是二賊佔據長安但卻在相爭時,還是在一段時間內聽從了劉協的調和,而出面的,好像就是董承。說不得前番秦旭救駕時,董承獨(立)於百官之外,在西涼敗兵中奔跑,為了就是延後了的勸說二賊放了天子的計策。費了好大勁,或許已經是有了些緊張,卻被秦旭半路截胡,難怪要捧殺秦旭以報當日之仇怨呢。
“董承出身河東董氏,同那國賊董卓乃是同宗,因此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