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冀州的呂布回兵之前,佔據了給青州供血的徐州,到時候誰又能否定這天下未必沒有他陶亙一份呢?
要不怎麼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呢。陶亙在一開始被自己心中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之後,卻是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心中也越想越是癢癢,在面對秦旭大軍臨近時,也沒有之前那麼沒底了。再想到秦旭畢竟還有顧忌在自己手中,陶亙算準了秦旭是在沒有得到曹豹生死的準信前,是絕對不敢將自己如何的。這念頭一聲,陶亙頓覺膽子一肥。直接叫陣讓秦旭出來答話了。
“有點意思啊!”秦旭偏了偏頭對臧霸說到。陶亙的叫陣,讓秦旭都覺得有些新奇。想過了不少同再見丹陽兵時會遇上情況,卻沒想到,這位自稱丹陽兵“首領”的陶亙,會有這麼奇葩的舉動,竟然直接讓自己上前答話。秦旭剎那間都有些後悔幹嘛讓曹性將所有其訓練的弓兵都帶走了。哪怕是有一人在此,說不得衝著這位敢一人獨立陣前的傻大膽射上一箭,那事情將會好辦的多了。
“秦使君莫非是無膽上前答話麼?”陶亙見喊了許久,也只是默默注視著自己這邊兵陣的青州兵,並沒有一人答話,心中的猶疑一閃而過,卻是更有驕狂之意的大喝一聲喊道。洋洋得意之勢,便是其身後的丹陽兵都有不少人露出了鄙夷之色。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所謂的鬥將之說都大多存在於平時的吹牛當中,本就不多見於兩軍陣前,更何況,誰都知道徐州刺史秦旭乃是個文弱之人,哪裡會有這麼盲目出陣答話的道理。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就大言不慚的自稱是丹陽兵首領,就連同為丹陽老鄉的其他人,在此刻都覺得臉紅。
自命得意的陶亙在兩軍皆靜默的情況下,狂笑了一陣,無人應聲,也自感覺到了一絲不太和諧之意。青州兵不立馬進攻雖然本就令人倍覺奇怪,但也並沒有讓陶亙感覺到什麼異常,畢竟自家這邊的兵士數目比之多上一半有餘,久聞秦旭行事謹慎,自領軍以來雖然戰事不多,但未嘗一敗,想必也是心有顧忌,倒還沒得說;但自家這般名義上的麾下兵士也是如此,卻就有些讓陶亙拉不下臉來了。早在之前有丹陽兵校尉來報告秦旭兵至於此的時候,陶亙就明顯感覺到了這些當初夥同造反的同袍們在秦旭大軍至此的訊息傳開之後,兵心士氣就不怎麼高昂。陶亙明白有不少丹陽兵對於並未做過對不起他們之事的秦旭,還是抱有一絲愧疚之意的。但在陶亙想來,不管如何,只要兩軍對上,戰事一開,那可就是生死搏鬥,由不得有其他想法了,這也就是陶亙敢於一上來就搶先用言語挑釁的原因,只不過,看現在的樣子,效果似乎並不是很理想。
“何處狂犬在此吠叫,用人話報上名來給你家臧大爺聽聽?”正在陶亙進退不得,頓覺下不來臺之時,青州兵陣中一個聲音很“好心”的給陶亙解了圍,雖然言語上的譏諷差點讓陶亙一口氣沒上來,但畢竟也是打破了獨角戲的場面,讓陶亙不至於這麼不尷不尬的扮小丑。
“臧霸賊子好膽!你不過是泰山賊出身而已,憑藉著父族之能而協掌一軍,有何面目在吾等大將面前答話!叫秦使……咳,秦旭上來答話!”對於常在徐州的幾個青州兵副統領。陶亙自然是認識的,而且陶亙能夠確認,臧霸肯定是知道自己。畢竟之前丹陽兵是陶謙的私兵。在出了陶商為袁術拐走了超乎三分之一的丹陽兵之事之後,丹陽兵統領曹豹也察覺到了陶氏宗族在丹陽兵中的特殊地位,而且在曹豹自覺在重新被呂布任命為丹陽兵統領之後,因為前事對丹陽兵的掌控能力下降不少,幾番無計之下,這才將陶亙等之前比較“安穩”的陶氏宗族提到了較高的位置以鞏固其對於丹陽兵影響。而在這之前,臧霸可是“替”曹豹代掌過一段時間丹陽兵的。又怎麼會不知道當時已經在丹陽兵中影響不小的自己呢。
“嘖嘖……這狗吠怎麼越來越刺耳了!赫赫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