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精兵丹陽眾,怎麼就出了這麼個東西?前徐州牧陶公如此大義之人,若是知道其宗族之中出了這麼個禍害其辛苦治理的徐州的話。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去找你詳談一番啊!”臧霸慢慢的攏馬出陣,雲淡風輕的說道。
陶亙的用意是激怒臧霸,只要臧霸忍不住先開第一刀,那麼就算是身後的丹陽兵再怎麼對秦旭愧疚。那也不得不為了自保而同青州兵拼命。那麼陶亙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卻不料,臧霸根本就沒有將陶亙這挑釁的話當回事。其實陶亙這話著實挑錯了地方說,要是在呂布一線戰鬥序列軍勢面前說這些,說不得臧霸還就真會動了真火。可眼下的情勢卻是,若是論起之前出身之事,在場的這一萬五千青州兵,之前可是實打實的黃巾戰兵出身,那可是正兒八經的黃巾賊寇;再有仰仗父族威風。也對臧霸起不了多少的作用。雖然誰都知道此間主官秦旭完全是靠著幾樁潑天的軍功累功至此的,但畢竟有個被稱為天下第一猛將且只有一女的岳父在。估計一個裙帶關係的頭銜,不管如何這輩子是摘不掉了。人家秦將軍都不在意,而他臧霸的老爹雖然是青州政務系的第一號人物,但畢竟官職只是個青州司馬,秩比千石而已,嚴格說起來比起他這高配的青州兵副統領,秦旭特地上表“朝廷”所封的比兩千石的騎都尉還要低上一格,臧霸還巴不得時不時就有人拿出來說事,又怎麼會將陶亙這聽在耳中明明是誇讚的話當成罵人的話聽呢?
“哼!難不成秦旭麾下,皆是向爾等這臉皮奇厚之輩麼?有膽量可敢揮軍一戰否?”看臧霸一副笑不滋兒的樣子,陶亙只覺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空不著力,胸悶的很。索性也撕破了臉皮,直接叫陣了,只盼得臧霸能立馬應下,那他陶亙就大功告成了。
“天下竟然還有你這等沒臉沒皮之人麼?”不料臧霸卻根本不上當,就彷彿身後的大軍不是帶來打仗的一般,就是不理會陶亙的挑釁,反倒像是被陶亙的一番話,興起了同對罵的興趣來,指著對面數倍於己的丹陽兵陣,破口大罵道:“此前陶徐州,秉承大義,明文將徐州相讓秦使君之事,天下皆知!你等身為陶徐州親軍,不服從主公遺命,何可言義?秦使君有救駕之功,大漢天子親封之徐州刺史,徵東將軍,轄制青、徐、豫、揚四州,你等不聽調令,擅自興兵,怎可言忠?自秦使君接手徐州之後,兵糧軍餉可曾少過你們一分?軍甲器械,可能剋扣過你們一點,而你等拿著徐州的俸祿,手持徐州兵械,反過頭來竟然攪亂徐州地方,如今更是兵指恩主,何謂之仁?秦使君聞聽江東有亂,不辭千里之遠,自冀州趕去將軍平亂,解救你等家鄉,而你等卻是聽信小人之言,私扣自軍上官,叛逆作亂,阻礙正飽受野心著荼毒肆虐之家鄉父老,在此阻礙義軍,又何以談孝?丹陽精兵?哼!好一個丹陽精兵!養條狗也比你們知道報恩!若不是秦使君幾次向我等青州兵營將官說你等不過是受歹人矇蔽,意圖挑起徐州同揚州的仇恨,才誤從匪類,說不得,我等青州兵營將士,早將你等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一群狗賊,拔刀相向了!還容得你這陷同袍同鄉於不義的賊子在這裡狂吠!我呸!”
若說起罵陣,之前被臧洪用棍子打著讀過書,又在市井時候就同泰山賊有“勾結”遊俠兒臧霸,又怎麼會怕了出身世家大族的陶亙,幾句話一出口,幾乎是堵的陶亙說不出話來,而之前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