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衣領,不確定地眼神虛虛地在他身上飄移,沒底氣地問道:“那……那我和你有沒有……有沒有那個?”
這是個很尷尬的問題!!上輩子,她戀愛都沒經驗,更別說床上的肉搏經驗了,所以她無法確定他和她昨晚到底是那個什麼了,還是沒那個什麼!
如果說落年年是初次,那很好判斷,直接撩開被子,看看床單上是不是殘紅一片就明瞭了。可壞就壞在,現在她連落年年是不是處。子,都無法確定。
因為她無意中聽小香說起過,翩然院的姑娘,一到十歲就會在臂上點上‘守宮砂’,將來開。苞那晚會當著客人的面驗看。她擼起小香的袖子驗看過,那臂上果真有暗紅色的一點,彷彿深入肌膚,用溼帕子拭擦不掉。
她當時就愕然了,因為落年年的兩隻手臂上溜光水滑的,什麼都沒有。為怕有錯漏,她當晚沐浴後,還特意光著身子站在牆角落地銅鏡前,想著興許落年年身份特殊,就點在別的地方了。結果對著鏡子前後轉著圈照看了好幾遍。沒找到落年年身上的‘守宮砂’,倒是在落年年的翹臀上找到朵詭異妖豔的桃花。看年齡落年年才十四,還未出閣,但這是青樓,沒什麼不可能發生的,所以她當下就因為這個問題糾結了,現在卻因為這個問題更加糾結。
“你不知道?!”
他的眼眸跳起怒色,她……她居然不能知曉是否與男子歡好?難道是因為情郎太多了嗎?!
這表情……一定是有了什麼了!
她心裡咯噔一下,抬手扶額,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油然而起,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直視。
見她如此,他的心火又是一躍,“怎地?和我如此,你覺得委屈?”
委屈……她極端委屈!!!
既然都做了,那可是她落年年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一次!多重要的人生經驗啊!怎麼就不知不覺、毫無聲息地過了!她連一點印象、感覺都沒有留下!她能不委屈嘛!
心中鬱郁,她咬著唇抬眸看向他,銀質面具銀光一閃,晃了她的眼,瞳孔猛地一縮,讓她亂成一團的思緒驟然清晰了不少。
她怎麼了?怎麼不檢討自己這種放縱隨便的行為?反倒在這裡哀悼初次經驗的流失?!難道就因為和她那個的物件是阿離嗎?!
“我……”她吐出了一個字,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想違心的點頭,但這個頭卻怎麼也點不下去,糾結了半天,只能化作一聲輕嘆……
我明白!
“我……”落年年吐出了一個字,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想違心的點頭,但這個頭卻怎麼也點不下去,糾結了半天,只能化作一聲輕嘆。
嘆息入耳,慕容離的心便軟了下來,見不得她的眉間有愁雲飄浮,沉著聲道出實情:“你只是摟著我睡了一晚,其它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就好!”
壓在胸口的氣息重重地從她的鼻腔溢位。她面上不喜不怒,倒是讓他有點看不懂了。
“你昨晚,話中的……”他回憶著她昨晚的發音,“爸爸……媽媽……是何意?”
“我叫了爸爸、媽媽?!”她吃驚地重複,難怪會親他,還以為是自己獸性大發,原來是親情氾濫!
“嗯……”他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眸直直地盯著她,“你昨夜像是被雷電嚇到了,那樣的雨夜曾經發生過讓你難過的事?”她昨夜說不許丟下她!難道她被誰拋棄了?
這一刻,在他如此關切的眸光下,她想就那麼毫無顧忌地告訴他實話,但這念頭轉瞬即逝,“沒……沒有……那個是我家鄉的稱呼,是父親母親的意思!”
他似乎若有所思,“爸爸、媽媽……父親、母親……”
“我除了叫爸爸、媽媽外,還說了什麼嗎?”
她問的小心翼翼,微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