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尚未。”莫西北搖頭。
“老夫知道莫公子在江南身家顯赫,經營的四樓每天都是名士雲集,想來是我們慕容家家底微薄,配不起莫公子的家世地位?”慕容松濤語氣一厲。
“豈敢,是晚輩高攀了。”莫西北只剩狂擦汗的份,原本想說,沒有聘禮總是不好的,但是一看慕容松濤的架勢,大約一提聘禮,對方就會說,你在江南產業眾多,隨便拿出一處權當聘禮好了如此的話來,那樣就真虧大了,於是,聘禮的話,就硬生生嚥了下去。
“那不就結了,你又不是嫌棄我們是江湖人,又沒有定親娶妻,上擂臺不就是為了娶我女兒,事到如今,還推脫個什麼勁,難道是以為我們慕容家的女兒好欺負不成?”好在慕容松濤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出一頂碩大的帽子,輕鬆的壓了過來。
“晚輩不敢。”莫西北理屈詞窮,心裡只暗罵楚俊風算計自己,當然也罵自己太過胡鬧,終於引火上身。
“那你還自稱什麼晚輩,老夫聽著不順耳。”慕容松濤手捋鬍鬚,語氣終於平順下來。
“是,孩兒見過岳父大人。”莫西北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句。
“哈哈——”慕容松濤大笑,扶了莫西北一把說,“今後,你就是我半個兒子,要好好照顧雲兒。”話是對莫西北說的,不過也是對臺下的眾人說的,一時,恭喜之聲不斷,臺下重又亂成一團,莫西北跟著慕容松濤敬了陣酒,不免腳步虛浮,一時早有家人過來,引她到早準備好的院落休息。
“莫少,你真的贏了擂臺?”莫西北裝醉,一進了屋子就一頭紮在床上,慕容家的家人上來要幫她脫靴子,也被她裝醉趕走了。其實,如果可能,她倒是很希望自己醉死,可以不用理眼前這一團的亂麻。只是,事實總是和希望剛好相反,也許睡一覺能好一些,她安慰自己,好在她的心一慣是大的,結果,不想,剛剛淺眠,就有人在外面震天動地的敲門。
“紅綠姐,幸好你還知道回來。”紅綠的聲音穿透力強,莫西北用被捂了一會腦袋,猛然清醒了過來,紅綠還真被放回來了。
“嘿嘿!”門開了,紅綠的笑容卻有點奇怪,不像是被人綁架後飽受驚嚇,倒有點玩過火的孩子臉上那種不自然的掩飾。
“你笑得可不太尋常,說吧,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煩惱中的莫西北直覺靈敏,而且耐性很少,特別是在此時,她斜了紅綠一眼的時候。
“沒有,我什麼也沒做,我不是被綁架成了肉票嗎?”紅綠連忙搖頭,一臉無辜,只是落實到行動上,卻是半晌才一挪一蹭的進了房門,關門前特意左右看了又看,方才回身問莫西北,“莫少,你真的要娶慕容連雲?我肯定沒聽錯這話?”
“沒有。”莫西北抱著肩膀,向旁邊讓開一點,表情看起來似乎不錯,沒有煩惱。
“瘋了!”紅綠卻跳了起來,才一開口,就想到了如今的環境,忙用力壓低嗓門說:“你怎麼能贏了擂臺,洞房花燭夜,你——你——我——天呀,你怎麼洞房,我們肯定會被慕容盟主給咔嚓了,完了——完了!”
“你也會說我怎麼贏了擂臺?”莫西北卻好整以暇,“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贏了擂臺,我看連雲美人性子雖然柔和卻也有高傲之處,還不至於做出,抓了我的人來威脅我娶她的傻事情,你自己說,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被綁架了。”紅綠跺腳,見莫西北一挑眉,只好賠笑說:“那——人家也是沒辦法,那個容容說我是狐狸精,說你不理你那個連雲美人都是因為我,還說要劃花我的臉,你說我怎麼辦,特別是對著她那把磨得鋒利的寶劍,我總不能頂這個虛名受刑吧,我可還沒嫁人呢。”
“所以,你就出了個餿主意,索性跟了人家去做人質,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