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手,一點一點,輕輕拉開,等到脖子上的禁錮徹底消失後,才不慌不忙的說:“我也是昨天離開你這裡那一會才知道的,後來我在窗外待著的時候,就想著要不要告訴你,後來覺得,告訴你有什麼用呢,你也不能去,不是徒增煩惱嗎?” “誰做的,東廠?”莫西北緊緊盯著他,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