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人,命運早已偏離了原先的軌道,所以,他算不出他的前程方向,只算出他必定會結識一位五行缺火的女子。還說,只有這個女子才能讓他遇難成祥,逢凶化吉。”
“是嗎?”西門慕風的唇角挑勾出一抹笑意,那笑容隱在陽光背後,顯得有些莫測高深。
“這裡還有一句詩,說是有助於找到那位姑娘的。”荊烈想了一想,吟道:“是木不是木,芳草香七人?”
說完,他靜靜地瞅著西門慕風。
這詩是什麼意思?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哪。
西門慕風淡然垂目,掩去眉眼間的倦痕,輕笑著道:“看來,咱們要離府一段時間了。”
荊烈怔了一怔,也不追問,垂手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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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江南的風光果是與別處不同。
已近黃昏,夕陽如醉,濃墨重彩地渲染了大半邊天空。而近處,水邊花樹映水而紅,燦若雲霞,天色與水色交相輝映,織成一片獨屬於江南黃昏的綺麗美景。
“爺,您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僱一輛馬車來。”下了船之後,荊烈匆匆而去。
渡頭上的人很多,有趕集回來的,有搭船離開的。拖兒帶女,呼朋引伴,好一派熱鬧景象。
西門慕風漫不經心地穿過人群,一隻眼落在嫣紅的江面上,任身旁人來人往,心緒卻飛得老遠。
懵懵懂懂地過了二十年,直到如今,他才曉得自己還有一個兄弟。而且是一母同胎、雙生雙長的兄弟。
同一個母體,同一條命運,即使是隔山隔水,也在暗中牽引著彼此。
他,受了二十年病痛的折磨。
那麼,另一個他,是否也同樣遭受著命運的威脅?
命中註定。
逃,是逃不了了,那麼,何不讓他們自己來解決?
是緣?是債?
總歸要有一個說法的,對吧?
他緩步踱到江邊,呼吸江上稍顯清冽的空氣來趕走他胸中的煩悶。耳邊似乎很吵,他也毫不在意。
“喂!到底是哪一邊呀?”一隻手扯住他的袖子。
西門慕風恍然回神,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邊竟然圍滿了人。
不、不是人圍著他,而是他站在那圍觀的一群人中間。
拉住他袖子的那個人背對著他,蹲在地上,全神貫注地看著地面。沒想到,他剛才竟失神到被人隨手一扯就扯住了。
這樣的疏忽,足夠他死上百次不止。
西門慕風驚出一身冷汗,迅速向後退了一步。
“左邊?還是——右邊?”扯住他袖子的那一隻手用力拽了拽,顯得有些急。
旁邊的人大聲喊:“左邊左邊。”
另一些人也在喊:“右邊右邊。”
西門慕風頗為不耐,又往後退了一大步。
袖子被扯直了。
他不著痕跡地皺起眉,屈指輕彈,打在那人的手筋上。
“哇。”那人吃痛地鬆開手,剛想發作,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猛打一個響指,“你說左邊哦,好,就聽你的,左邊!”
鬧哄哄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下來,人人緊張兮兮。
西門慕風看也不看一眼,疾步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剛走兩步,身後“哄”的一聲又炸開了鍋,有人歡喜有人愁。
他加快了步子,“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