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凌洌對面的艾斯霖卻道:“派9級的強者,來暗殺5級的凌兄弟,這血狼挺大方的嘛,真可惜了。”
凌洌糾正道:“你錯了,他應該是把我當成四級。”
“是誰要殺我們?”牧師女人,月依道,白皙的臉龐上是擔憂的神色。剛才眾人已經做出了結論,當日出海的凱特小隊的所有成員都上了血狼的暗殺榜。可她,只是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牧師啊?
“是那個瘦子吧。”凌洌有些不確定。其實他第一個想到的死在幽靈船上的聖魔的同伴,不過,這馬上被他否決了。一定是那個塞勒傭兵團的少團長,覺得報仇無望,就僱傭血狼殺手。
“不管了,先休息吧。以後我們可要多注意,儘量別落單了。”凱特道,“今晚我來守夜。”
眾人表示贊同,今晚,連實力如凌洌這般變態的人,都險些遭遇不測。
嘉信城。城門高七丈,寬十米。城牆銅質門匾之上,嘉信二個諾法體文字,蒼勁有力,彷彿銀鉤鐵畫一般。城門剛開啟不久,兩輛一白,一黑的雙駒廂車,便從請瓷磚鋪成的護城河橋上走過。
此時,天剛朦朦亮。守城的哨兵,打著哈欠,抱怨即將來臨的枯燥的詢盤工作。這些工作本是可有可無的,不知道最近上頭突然發什麼神經,下令對每一股進城的勢力進行詢盤和登記。
該死的,這麼早!算了,算了。還沒睡醒呢,先不登記了,漏掉幾個也沒什麼關係。把手城門的隊長哈欠連連,昨晚過度的夜生活讓他有些體力透支。
生活是充滿戲劇性的,神奇無處不在。凌洌得感謝這個縱慾過度的小隊長,要不然今天,恐怕就成了甕中之鱉。他可不知道,劉颯的爪牙,曲山**方的二號人物已經對他展開了大規模的搜尋行動。而重拾廢棄許久的入城登記手續也是針對他。
就這樣,凌洌等人安然的步入這個曲山河畔原本危機四伏的一線城市。
“羅西,你聽說了嗎?最近城裡的格鬥場來了一位龍騎士,那可是龍騎士啊。”嘉善酒館,凌洌帶著眾人享受闊別許久的熱呼呼的早餐。離他們不遠處的兩位酒徒攀興致勃勃地談著。
“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聽說了。”一個四十歲摸樣的瘦小男人,提著酒壺,偶爾抬起手朝著嘴裡灌。
“聽說,這位龍騎士,在七天時間裡連敗7名高手。”
“可不是,龍騎士,要比一般的職業要強太多了。”
“嘎嘎,羅西,今天的比賽,你還壓這位龍騎士嗎?”
“嘿嘿,那當然,難得來了一位這麼強悍的高手,不壓他還壓誰?我可指望著他在這裡多待上一段時間,我也好乘機攢幾個酒錢。”被稱為羅西的男人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興奮的說道。
“嘎嘎,我也是,真期待今天的對決。”
“你好,你說的格鬥場在哪裡?”一陣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兩位酒徒的聊天。
被稱作羅西的酒鬼,轉過頭,入眼的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少年身著青白相間的劍士袍,一把鏽跡斑斑的鐵劍負在背後。
“給我酒錢,我就告訴你。”酒鬼羅西朝嘴裡灌了一口酒,含糊道。對於沒好處的事情,他從來不幹,哪怕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吃虧。
“叮。”羅西只覺得眼前一陣光芒閃爍,待他回過神,看到酒桌上安靜的躺著一枚金光燦燦,貨真價實的金幣時,頓時眼眸一亮,渾身的酒勁立刻醒了一半。羅西貪婪的吞了吞吐沫,這枚金幣可是能換三天的酒錢了。
酒鬼羅西終於開始正視眼前的少年,相貌平平,卻隨手丟出一枚金幣。好不闊綽!不過,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管他了,只要有酒錢就好。羅西,含笑的將桌上的金幣放進自己的口袋,諂笑道:“再給我一枚,我就告訴你。”
“貪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