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肉和梅乾菜買回來了。
吃貨張宣好貪心,打著這東西難做、要做就一次性多做一點的旗號,足足買了5斤五花肉。
文慧看著這一大坨肉,她可沒慣著張宣的脾氣。
小巧的嘴兒嘟了嘟,道:“等會我說,你做。”
張宣頭暈:“我要是做的好吃,我還讓你做什麼,我自己早就動手了。”
文慧會心一笑:“沒讓你全做,關鍵步驟我來。
但像刨肉、用牙籤給皮插孔等費力活你自己來。”
張宣求助地看向雙伶,雙伶笑眯眯地低頭洗蔥段。
張宣目光移向,移到鄒青竹身上。
鄒青竹直接說:“好熱,我先去洗個澡。”
張宣朝著她的背影喊:“你能不能找個好點的藉口,空調開這麼大,哪裡熱了。”
鄒青竹回嘴:“心熱。”
張宣問:“那你的心怎麼洗?”
鄒青竹回:“這是我的事,就不勞你張大才子惦記了,你還是給你家雙伶洗吧。”
張宣拉起杜雙伶:“走,回臥室,我給你洗心去。”
杜雙伶笑意盈盈地剜他一眼,沒動。
自家女人不配合,接下一個小時,張宣在廚房當起了學徒。
5斤五花肉實在是忒多了點,難怪文慧要自己幫著做苦力。
不過雖然累是累了些,但文慧的手藝還真是沒得說。
看她行雲流水的操作,宛如藝術般,是一種視覺享受。
折騰一番,菜出鍋了。
張宣試探著問文慧:“您對自己的菜滿意嗎,您給自己的菜打幾分?”
文慧嘟嘴笑笑,知道他心裡怎麼想旳,末了理都沒理他,她自己夾幾塊放碗裡,自個兒慢慢吃了起來。
有樣學樣,鄒青竹跟著瞅他一眼,然後也吃了起來。
見鄒青竹和文慧出了廚房,杜雙伶用筷子夾半塊送到張宣嘴邊,輕聲說:“可能有點燙,你試著點吃。”
望著濃油赤醬的亮紅扣肉片,張宣感慨一聲:“還是媳婦疼我。”
杜雙伶瞄一眼廚房門口:“知道就好,別總惦記著給別人洗心口。”
“我!”
張宣氣得蛋疼,直接張開把肉叼到嘴裡。
杜雙伶問:“味道怎麼樣?”
張宣有一說一:“肉質軟爛,滑溜醇香,肥而不膩。好吃,你也吃。”
說著,張宣拿雙筷子給她餵了一塊。
杜雙伶咬了一小口,嚼幾口就說:“嗯,真的好吃,我跟文慧學這個菜怎麼樣?”
張宣彷彿聽到了天下奇聞:“你?”
杜雙伶嗯了一聲,“我。”
張宣不敢置信:“你是哪裡想不開?竟然想學做菜了?”
杜雙伶片了片他:“我就學這一個菜,我看著也不是很難的樣子。”
張宣不說話了,他感覺雙伶同志話裡有話,還是識趣地閉嘴好。
今天心情不錯,就著小酒,吃著梅菜扣肉,張宣吃的很是瓷實。
吃完夜宵,看了看時間,才10點過,張宣進了書房,開始寫作。
不論颳風下雨,雷打不動的5000字必須有。
這是底線。
凌晨四點過,外面有雞在打鳴,天開始亮了。
張宣擱下筆,粗粗統計一番字數,“發條女孩”已經超過了20萬字。
還有十萬字左右,差不多半個月可以搞定,這般想著,張宣也是心滿意足地回了臥室。
感到熟悉的氣息在抱自己,杜雙伶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瞅了瞅,隨後道:“才睡啊。”
“嗯。”
“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