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而且貸款還是以億元為單位,非得把這親媽嚇死不可。
阮秀榮原地靜默了許久,隨後又問:“這商城你佔了多少份子?”
“您是問股份啊?”
張宣回答道:“我只投了1500萬,只佔股12,您就別擔心了,舅舅知道這事的。”
阮秀琴蹙眉:“得志知道?他怎麼一點口風都不跟我透露?”
張宣說:“老舅也是好意,怕您操心,所以沒告訴您吧。
而且我的合夥人還是老舅介紹的,是老舅的同學。”
聽到這話,阮秀琴心裡一下寬鬆了幾分,溫和地說:“明天帶媽去商城看看。”
“誒。”張宣應一聲。
心想要找個時間跟老舅和李梅串供一下才行,不然我這親媽肯定又過不安生了。
正事談完,阮秀琴目光落在了本子上,“又在寫新書?”
張宣拿起本子遞給她:“您還記得寒假到處走訪收集資料的事情吧?就是為了這本新書做準備。”
阮秀琴接過本子翻了幾頁,然後又放下,打算找個時間在好好看。
阮秀琴瞄一眼門口,把椅子又拉進幾分。
問:“滿崽,你和這文慧、鄒青竹是什麼關係?”
張宣回答:“很好的朋友。”
阮秀琴問:“你們平時都像這樣吃在一起?”
張宣沒有撒謊:“差不多。”
阮秀琴問:“怎麼個差不多?”
張宣側目,今天這親媽有點古怪。
但還是如實回答:“兩年下來,我們四個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一起吃的。”
阮秀琴又問:“文慧那姑娘的出身很不錯吧?”
張宣打岔:“老媽,你應該先問鄒青竹,再問文慧,這樣就會顯順理成章些。”
小心思被拆破,阮秀琴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媽只是好奇,文慧這姑娘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怎麼還會燒的一手好菜?
而且那手藝真不錯,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的菜。”
老男人很認可這話。
就是因為文慧和鄒青竹的手藝好,自己才懶得動手了。
畢竟再怎麼說,前生自己也是一個廚房小能手。自己掌勺,雙伶打下手,兩人相得益彰過了一輩子。
前塵往事在腦海裡一閃而逝,張宣告訴阮秀琴同志:“您也不要大驚小怪,文慧是書香門第出身,教養好。”
阮秀琴嘆口氣:“我不大驚小怪,我就怕你和這姑娘走的太近。”
張宣無語:“老媽,這不像您啊?
平時您都是護著兒子的,給極了兒子臉面,不帶這麼拆臺的吧。
再說了,我您還不知道麼?
從小就膽子不大,碰到漂亮姑娘都容易臉紅,不可能對文慧生出任何想法。”
阮秀琴不信這鬼話,而是說:“你知道媽為什麼來羊城嗎?”
張宣問:“您不是為了錢嗎,不是為了擔心您的寶貝兒子變壞麼?”
聽到左一個“寶貝兒子”,又一個“寶貝兒子”,阮秀琴笑了。
她頓了頓,開口:“錢是一方面,但並不是都為了錢。”
張宣詫異:“那還為了什麼?”
阮秀琴凝望著兒子,心裡糾結一番,臨了還是道:
“前天中午,有一個看起來40歲左右的女人路過我們家,向我討了口水喝,還在院門口矮凳上坐著休息了會。”
知道親媽不會無事說事,張宣頓時眉毛一擰:“40歲的女人?什麼樣子的?”
阮秀琴手指比劃,描述:“和媽差不多高,可能還要高一點。
齊肩短髮,頭髮顏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