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依舊那麼稱呼他,“你再發呆下去,我就反悔了哦。”遊春笑嘻嘻的。
“你不會有機會的!”嵇言冷迅速宣佈所有權,“你只能是我的妻子!”然後,他低下頭吻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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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他們成親。
“姑爺,姑爺!”
“什麼事?”穿著大紅蟒袍的嵇言冷被急匆匆而來的遊春的貼身丫環恃春拉出了喜宴。
“小姐她,小姐……”
“小姐怎麼啦?”嵇言冷臉色很不好,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小姐……”恃春縮了縮脖子,看著姑爺不善的鐵青臉色,她艱難地開口:“小姐她不見了……”剛才她去新房,想問問小姐是不是很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但是,卻只看到嶄新的鳳冠霞帔折得好好地放在新床上,原本該在房內的小姐卻失去了蹤影。
“不見了?!”嵇言冷拔高了聲音。
“這個,”恃春從袖口中拿出一張紙,“是小姐留下的……”然後,她愣住,姑爺好快的身手啊,她眼一眨,紙條就被他拿過去了。
邊看紙條,嵇言冷的臉色慢慢地變白,然後……
“姑爺!姑爺……”啊,他也走了?
那——喜宴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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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春拉拉肩上的包袱,艱難地往前走。每走一步,她總忍不住要回頭,望望已經快要看不見的冷家。
雖然寫得輕鬆,但,真要放下,還是好難。
“保重了……”她喃道,忍下要奪眶的汨,舉步而行。
“姑娘,需不需要人做伴啊?”
遊春邁出的腳步僵住,然後,她被擁進一具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是誰說要牙掉光光的時候一起看月色的?”嵇言冷幾乎咬牙說道。
“我……”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她?
“我什麼我!”嵇言冷將她轉個身面對他,“看著我!”他勾起她垂著的下巴,“瞧你,本來很愛笑的,怎麼近來總愛哭?”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的淚,然後牽過她的手,“走吧!”
“走?”
“怎麼,剛過門就不聽丈夫的話啦?小心我休了你!”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要我獨守空房?”
“不是……”
“不是就好……決定好去哪裡了嗎?”
“沒……”她腦中亂得很,根本沒想過要去哪裡,總之是離開就好。在成親之前,他一步也不離她,而好不容易等到成親,他在前廳應酬客人,她才有機會溜走。但,天知道,她不想離開他啊,可是,她又怎能看他娶一個將死之人呢?她不想連累他。
“那麼,我來決定吧——我們先去找聶魄?”
“……”
“不同意?不行,妻子必須聽丈夫的,沒得更改!就這麼決定了!”
“你……”
“嗯?”
“為什麼要追來?”
“嘖,這種問題也問。”嵇言冷搖頭,“你是我妻子。”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但我也許馬上就會死。”
“那又如何?”
“你……”沒料到他那麼回答。
“你呀!”嵇言冷站定,打算好好替妻子敲敲腦袋,“我說過,你是否會在下一刻死去和我要不要娶你完全是兩回事!我只知道,你是我妻子,而做妻子的是不能離開自己的丈夫的……就這麼簡單!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
“你可真是囉嗦!”而想要對付這種毛病,最好的方法當然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