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先前的同盟者們拉了過去,例如夏拉其人 。必須承認他們確實有些冤屈,但更大的問題是西班牙人正不遺餘力地煽動他們,安撫他們武士,獎勵他們突襲聖路易……
本興奮地幾乎叫出聲來。
“管用了,”本喃喃說道,“以上帝之名,它絕對可以用!”
“你肯定知道這東西能用,”約翰狐疑地說,“你是不是又一個人試過了?”
“不,約翰,”本安撫他說,“這次我需要讓你跟我一起試驗,萬一不成功,你好攔住我,別讓我順著窗戶跳出去。”
“繼續往下按,”約翰激動的聲音顯得喑啞。
向下半寸後,書寫臂又跳了一下。這次寫出的儘管是拉丁字母,但他們都看不懂。
“在管子上做下標記,”約翰突然說,“就像量表那樣。方便你再次找到它們。”
“這主意太妙了,”本答道。
他們發現的第三臺收報機傳來的是拉丁文,本把它放到一邊準備以後翻譯。第四份又變回英文,他們兩人饒有興趣地跟著看下去,因為這是有關歐洲戰爭的新聞。
……夜間丟失三處小型防禦工事,但擲彈兵們在上午迅速拔掉了其中兩座。戰鬥異常激烈,我軍被迫撤退。第二次反攻時,發現敵軍仍舊穩守陣線;他們設法掩護住兩臺、也許是三臺噴射融鉛雲霧的龍蛇炮。我方的魔法加農炮早晨就該到位,但大雨和法國糟糕的道路狀況延遲了它們的到達……
“這東西可以用到我們的報紙上,”本快活地說。
接下來又是兩段看不懂的通訊,本認出一份是德文,另一份有可能是希臘文。他們的“探寶杖”才剛向下移動了不到一半長度。
“而這還只是目前正在發報的部分,”約翰說,“天知道你最後能窺探到多少臺以太收報機啊?”
本早就想到他們乾的這是竊聽勾當。
“我想,我們未經允許不能發表私人通訊。除非出於公眾利益,就比如眼下這份戰爭報道。”
“但你可以給他們發報,不是嗎?你可以和全世界的人建立聯絡。這才是你的真傢伙,本,竊聽可不是。”
“嗯,我同意,”本說著又移動了一下探寶杖的位置,直到鉛筆開始書寫才停下。
這次出現在紙上的,是數學公式符號。
“嘿,這是什麼東西?”本說。
“我估計,是數學家的情書。”約翰眯著眼睛閱讀公式,試圖猜出它的涵義。
這份訊息寫了足足兩張紙,最後是一段簡短的附記。
您的來信並不準確,但今天我也沒什麼進展。和以往一樣,缺少的仍是您的中間公式。整個系統還有缺陷。希望您明天能有所突破,親愛的F先生。
您永遠的僕人,S
“好神秘啊,”約翰興致勃勃地說,“我能拿回家研究一下嗎?”
“當然了,約翰,”本答道,“我還有排字的活要幹呢!”
大運河
艾德麗安噘起嘴唇,顯出隱隱愁容。身後的傭人拉緊胸衣繫帶時,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國王計劃舉辦什麼樣的晚會?”艾德麗安向兩個照顧她的侍女問道。
“我想,是一種化妝舞會,在運河上。您要打扮成美洲紅野人的樣子,”夏洛特回答道。她是個十二歲左右的小姑娘。
“真的?”艾德麗安低頭看著自己的裙服,實在瞧不出野在哪裡。
“等我們弄完,您就能看出來了。”夏洛特說著咯咯笑了起來。另一個侍女叫海倫,膚色較黑,年紀也比較大。她只是抿嘴微笑了一下。“您肯定會美麗動人的,小姐,”她向艾德麗安保證說。
運河慶典這種歡慶節日,國王已經有五年沒舉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