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你剛才那是什麼招數?”
離開餛飩店後,司空白忍不住問道。
一瞬間將所有的槍械化為齏粉,招式他見都沒見過,真是既裝逼又實用的招數啊。
賓森特淡淡笑了笑,“一些小技巧而已,沒什麼好說的,另外,阿白,這個國家就要遭難了。”
司空白點頭,“可能是吧。”
在傳送之前,他看到了鄧恩那時候忽然就爆發了一股強烈的氣勢,那時候司空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了,但是現在想想的話,或許就是L國進攻了。
畢竟L國與埃亞隆的連線通道那家酒館有,這些年L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們要趕快救出師弟他們。”司空白說道。
“嗯,阿白,你先過去,我想再去見個老朋友。”賓森特忽然說道。
司空白愣了一下,“校長,你在這個國家朋友居然這麼多的嗎?”
賓森特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很久不見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你去打探一下夏陽他們的處刑時間,晚上的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在這裡集合。”
司空白點頭,“那行。”
賓森特沒再說什麼,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背影有些落寞。
—
與此同時。
在L國的國境處,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進行,今天是一間酒館的末日。
大火焚燒著整間酒館,無數的僱傭兵和世界級的罪犯正在一樓戰鬥。
“嘭。”
鄧恩的身影從門口的位置倒飛出去,撞在吧檯的位置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依舊是穿著那件潔白的西裝,但是身軀已經變成了不似人類的樣子,他的面板佈滿古銅色的鱗片,兩隻眼睛變成了豎屏,蒼白色的白髮生長到了腰部,看起來就像是一頭頭髮很長的龍型生物。
他看著周遭的一切,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這裡是我的酒館啊……你們居然敢這樣做。”
維爾伯特目光炯炯,一步步地走進一樓的大廳,如今的他的身著聖白色的盔甲,帶著t字型的頭盔,眼神流露出來的光芒充滿了決絕。
“鄧恩,古紀元遙遠的族群的血脈,十年前流浪至L國邊境被酒館老闆收養,十年間曾經幫助數位罪犯逃脫,具體方式未知,現L國一番隊隊長維爾伯特,對你實施抓捕。”
維爾伯特平靜地宣讀著眼前這個古族的罪狀,聲音沒有任何一絲感情,“放棄抵抗吧,你沒有勝算。”
鄧恩輕輕地咳出幾口血,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什麼古族啊,我不懂啊,我只是一個服務員,你們怎麼這麼欺負人啊……可惡啊,好生氣啊好痛啊可惡的傢伙。”
鄧恩的身軀其實是很瘦弱的,在這火海之中他的殘軀支離破碎,在火光的照耀之下竟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他看向周圍,那些以往窮兇極惡的僱傭兵和罪犯們在L國的大軍進攻的這一刻,居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留下來與那些軍隊們抵抗。
他們的表情兇惡無比,手上沾滿了敵人和自己的鮮血,而即便是最終被梟首,被刺穿身體倒下,他們的臉上依舊殘留著瀟灑的笑容。
鄧恩認得他們,他們大都是這家酒館的老主顧,平時完成僱主的任務或者是殺完人了他們都會來這家酒館喝酒,因為這家酒館有規矩,無論什麼仇怨都不能在這家店裡動手。
這條規矩剛開始其實是基於店主很有實力的狀況下才會被他們遵守,但是酒館每天來的人那麼多,總會有一些客人比鄧恩強。
這種時候規矩便沒了意義,因為規矩都是由強者制定的。
但是奇怪的是,越是強的人來到這家酒館,便約會遵守規矩,甚至於幫助店家維護這裡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