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可是他現在是真的一點信心和底氣也沒有。無論是柳州北城野外的那場會戰,還是慶遠的攻城戰,太平軍的表現都讓他震憾,原本自視甚高的信心也被太平軍極大的打擊,特別是慶遠城被太平軍用藥子崩塌那一刻,險些讓他當場崩潰。
線國安真的是沒有膽量再和太平軍打下去了,他不以為羅託能帶來多少援軍,更不以為這河池州城能被守住,所以他默不作聲,根本不答阿爾津的話。(未完待續。)
第六百一十五章 滿州鐵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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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國安,你要違抗軍令嗎!”
線國安的不吭聲讓阿爾津勃然大怒,他是滿州人,且是宗室額真,吳三桂在這,他或許還能捏著鼻子,畢竟對方是平西親藩,可線國安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不答自己的話!
“違抗軍令”四字讓線國安神情一動,看向阿爾津卻是一臉苦澀,搖頭道:“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什麼晚不晚,你這是動搖軍心!”
阿爾津臉色陰沉,隨他一起來的幾十個滿州兵也是面露獰色,在他們眼裡,線國安哪怕是大清的廣西提督,也不過是個下賤的漢人走狗而矣。既是走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覺,要不然就休怪主人痛打於它。
“軍心已亂,叫我如何佔住河池城?”
滿州兵將的獰色讓線國安身後一眾定南藩下漢軍將領都是變色,線國安也是一臉為難,對太平軍他固然是真怕,可對於滿州人,他同樣也怕,所以他真不敢得罪阿爾津,更不敢違抗羅託的軍令。
“那是你的事!”
阿爾津哼了一聲,道:“丟了河池城,羅託問罪的是你,可不是我!”稍頓,又緩和了些許神色,對線國安道:“羅託大軍馬上就到,又不是叫你去奪回慶遠,只是守住這河池而矣,你如何就說不能?真丟了河池城,羅託那裡你可是過不去,便是他饒了你,大將軍那邊,你以為就能過去了?大清軍法嚴酷,磨盤山一戰,趙布泰畏懼不前,朝廷已是下旨將其革職。滿州尚且如此,你漢軍難道還不警醒,莫非你線國安覺得自己比趙布泰頂子還硬不成?”
“末將不敢。”
阿爾津這番話讓線國安打了個寒顫,趙布泰是徵南將軍,滿州固山額真,三路入滇大軍左路軍的統帥,卻不想就這麼被朝廷革了職。想到趙布泰的兄弟便是皇帝身前紅人、內大臣鰲拜,線國安更是惶恐不安,連鰲拜都不能保住兄長趙布泰,朝廷真要追究下來,又有誰能保住他兵敗的線國安?
自己若真失勢,一家老小就全完了,弄的不好就是發給披甲人為奴,妻妾女兒任由披甲人糟蹋,線國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念及於此,他是不敢再逃了,也不敢再耽擱,忙帶人繼續收攏潰兵,爾後對那些聚攏起來的潰兵大聲道:“固山額真羅託將軍正帶著大隊兵馬來接應咱們,現在誰跟著我去搶下河池城就是大功一件,朝廷封賞不再話下,本官這邊也是重賞!”
聞聽援軍就到,且還是滿州兵馬,立時就有潰兵覺得得救了,當下就嚷嚷著願隨提督大人去搶河池城。可也有不少潰兵卻不理會什麼援軍不援軍的,他們只知道太平寇一路攆著他們跑,跑得慢的都成了刀下鬼了,這會好不容易跑出來,再掉頭回去不是送死麼。因此說什麼也不肯當傻子隨當官的回頭,也不聽軍官們招呼,執意往南逃奔。
見狀,線國安的部下請示是否將這些潰兵斬殺,線國安遲疑一下,卻是吩咐不必追殺,願意跟他走的帶著走,不願意的就由他們去。
“大人!。。。。”
有部下想要勸說提督大人萬不可放潰兵自去,這會影響那些沒有走士兵的,線國安卻擺擺手,示意不必勸說,就這麼定了。慈不掌兵,追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