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著點疼嗎,他淵歧別的精神沒有,長年惹是生非的他早已對疼痛習以為常。
「嘶——」倒抽一口冷氣,前一刻還一臉老子無所畏懼的人,後一秒就慫了。
鳳無邪滿意的將手從他的傷處拿開,儼然是在故意治他。
先用清水清洗了他的傷口,神兵利器的殺氣足以致命,劃傷的傷口也不計其數,當胸一刀,背後兩刀,腰上那一刀最為嚴重,嚴重到他一遍遍上藥都無法阻止流血,藥粉被血衝散了多次。
最後他終於想到個法子,那就是在棉布上塗上藥粉,再結結實實的按在傷口上,重重的纏縛住以阻止流血。
淵歧因為疼痛而咬緊了牙關,鳳無邪的臉不由黑了幾分,只能狠狠心加快手上動作。
終於將他身上的傷包好,鳳無邪看著他腰部以下問道:「其他地方可有受傷?」
八太子看他故作清冷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你脫了我的褲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本是一句稀鬆平常的話,男人之間不該避諱,饒是他鳳無邪如何想要處之泰然也還是無法阻止自己臉紅的自然反應,扭頭出去不再理這個登徒子。
八太子昏昏沉沉的睡了去,不知睡了多久,睜眼的時候看到鳳無邪長身玉立正在挑燈芯,他想說話,喉嚨沙啞。
鳳無邪看了他一眼為他端來一盞茶,餵他喝下去問道:「是何人,將你重傷?」
「何人能將我重傷?」淵歧反問。
鳳無邪使力在他傷口上一按,眉目之中帶著些許冷嘲:「除了本君,何人能將你重傷?」
深海八太子的一張臉幾乎扭曲,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忍著傷處的痛楚,一把攬了白衣之人在懷:「除了你,沒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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