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妖媚迷人的‘屠夫’中,才貌俱佳者,京都名ji,女中豪俠,也是轟動京師的人物。更有甚者,一笑千金,便是說的大名鼎鼎的“千金樓”。這要說起閒話,可是要給這皇家龍子龍孫的臉上抹黑了。
而今汴京,繁華已經幾十年,人皆有樂不思蜀之感,太宗曾有發兵收燕雲十六州之壯舉,可卻屢屢受挫,而至於現在也被磨平了之氣。吳王選此之地,卻又是何故,陳堯諮卻是多不解了。
“公子,咱們到了”小五從車上跳了下來,笑道,看他的眉開眼笑的模樣,似是心裡充滿了期待,若那要捕食鸚鵡,時而媚笑,卻又蠢蠢欲動。
“嗯,”陳堯諮一見他憨笑的模樣,不禁暗自搖了搖頭,這廝還是沒有什麼經驗啊,你看這那些狎ji中的資深人士,都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張口憂國又憂民,閉口世事不如意,別人誰都不信,可翩翩這些歌ji們都著迷不已,仿似那一刻,滿臉糟蹋鬍子的老頭子,優點無限放大,缺點無限壓縮,甚至消失於無形,此所謂紅顏勾搭成功,反觀那些張口舞者銀子,閉口滿臉職業般的微笑的人,定是歸為猥瑣一類,理也不理睬,若是強自擾人,免不了一巴掌賞賜而來。這不得不說,這狎ji也是一門學問,便是如那孔夫子,怕是也學得不好,最後說了“食色,性也”,不過討了個臉紅罷了。他看小五這廝的模樣,一臉期待而又歡喜不已,定然是心中缺乏安全,大有不自信之感,這如何能成,不過是找抽罷了。
“我說小五,”陳堯諮努了努嘴,道,“你在笑什麼?”他心裡正是煩擾之極,這廝似是把這宴請看的多是齷齪,好好的一頓晚宴,卻被一臉的賤笑給糟蹋的差不多了。
“小的,小的只是從未來過,”小五的頭如雞啄米一般,道,“往日裡老爺不准我們到這裡的,也不知道這煙花柳綠之地,為什麼取了這麼好的名。“小五搖了搖頭,心裡頗有不平。
陳堯諮三人不禁哈哈大笑,陳堯佐笑道:“這你便不知道了,取這狀元巷,總有它的道理。”
“這要什麼道理?”小五嘟噥著嘴道。
陳堯諮一見這廝居然還自以為憤憤不平,靈光一現,眉心一挑,計上心來,笑道:“那取什麼名不好,非要取個小五這名?”
“這,這小的怎麼知道,管家就這樣叫小的,從來就沒有變過。”小五摸了摸後腦勺,眨悶著臉道。
“這便是了,“陳堯諮笑道,“這狀元巷,就是這麼叫的。”
這話說的如小五一般賴皮,小五還真沒了法子,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看他三人一幅談笑自若的模樣,心裡不禁暗歎,難道這狎ji就是這番模樣,也不是怎個**,這些人居然還把銀子若石頭一般的仍,他搖了搖頭,暗自蹲在車轅上,雙手籠在袖子裡,打起了瞌睡。
陳堯諮跟在陳堯佐身後,三人走上樓時,這已經是歌舞笙簫了,華燈點亮了這整個狀元坊,翠香樓上在座的人已經擠滿了,清香的酒,翩翩起舞的佳人,若那飛舞蝴蝶在穿梭著,清新脆語的歌聲,緩如流水的琵琶,自然的流淌在空氣中,給這深秋平添了一份傷感之情。
“陳府三位公子到”早有小廝扯開了嗓子吼道,這尖刺的聲音如一陣針刺傳入眾人的耳朵,眾人不覺蹙起了眉頭。
“算了,別吼了“陳堯諮忙的大聲道,“你又不是唱歌的,一邊去吧”
陳堯諮心裡暗佩服起了這吳王的水準,還想著進門先來個下馬威,這一吼,怕是別人都把這帳記在自己三兄弟頭上了。古人有云,風月場上帳難了,這一筆賬算下來,一個不小心,得罪了所有人。
不過,他這一回禮,卻引得眾人一笑,這小廝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這翠香樓的老闆見勢不好,忙的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掌凹凸不平的臉上泛起滿臉的笑意,把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