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了。”
陳堯諮微微一笑,不可置否。秋蓉可為陪伴著他長大,就是這屋子裡,秋蓉也是比他陳堯諮更為熟悉,這般的感情,豈是三言兩語的言辭能割捨。
“大哥怎麼來了?”陳堯諮笑問道,現在大哥應該正在陪著客人,父親為官在外,只有他為長了。而今他也是狀元之身,那些人豈能不為他馬首是瞻,就連知縣大人,也不得不敬佩下座。雖是陳堯叟推辭,可最終還是沒能拗過這些南部縣的鄉紳名流。就連啟蒙的劉夫子,也臉上添了不少的光。
“你知道我不善飲酒的,”陳堯叟不覺泛起苦笑,“若是要比飲酒,我還不如你有量。”
陳堯諮笑道:“我不行,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