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浮現了一些記憶。
等等……這個女人……不就是芊芊的朋友嗎?他還跟她跳過一場舞的
唔……他的頭真是有夠痛的,他只記得他的車鑰匙掉了,接著就迷迷糊糊的被人帶回家,難不成帶他回家的人就是她?那她又為什么會在他的床上?
該死的!他不該喝這么多酒的,他有過許多的女人,卻從沒有一個女人能進得了他的家,更遑論是睡在他的床上,最多在旅館裡解決。
他不讓女人知道他的住處,就是不想她們死纏爛打,如今一覺醒來,竟然有個女人睡在他旁邊,他連她怎么來的都不知道。
他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另一隻手靠抵在白色的床褥上,似乎摸到了什么硬硬、澀澀的東西,仔細一看,他發覺那似乎是乾涸的血跡……
這樣一個認知,讓他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像他這樣身經百戰的男人,當然知道床褥上有血跡是什么意思。
天啊!一直以來小心翼翼從不碰良家婦女的他,今天竟然上了一個Chu女,還該死的沒有做任何防護措失!
而這個女人若是其它人倒也還好,偏偏是表妹芊芊的朋友,他一向謹守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就是怕惹麻煩,如今竟讓他遇到這么個燙手山芋,這下子可不妙了。
這時,站在浴室瞪著門扉好半天的以晴,深吸了好幾口氣,還是沒有勇氣開啟門,在鏡子前面變換了好幾種表情,她還是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他,該對他說些什么。
最後,她牙一咬、眼一閉,硬著頭皮走了出來,低著頭不敢看石方平的瞼。
這時的石方平已經穿戴整齊,他用眼角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她一頭長鬈髮垂放在肩頭,臉上的妝已全部褪去,細肩袋的銀白色貼身長禮服勾勒出她玲瓏的美好曲線,那露出大片雪白的前胸,其下深深的|乳溝清稀可見。
那被貝齒咬住的嫣紅下唇,紅白相映下更顯得豔光四射,但是她眼底所流露出的卻是如小女孩般的無措。
既清純又性感,若不是她是芊芊的朋友,他倒是可以考慮將她納入羽下,只是他一向對Chu女沒什么好感。
搶在她說話之前,他遞了一張紙給她,「我想這樣應該可以補償妳了吧!」
以晴所有的話皆被眼前那一張空白支票給打落回肚子裡。
石方平沒有時間去理會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此時的他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愈快愈好,尤其是床上那抹刺眼的暗紅,令他的心情十分不舒服。
他套上了筆挺的西裝外套,一臉神色匆匆,「上面的金額隨妳高興怎么填……對了,若是有了什么後果,請妳自行處理掉……」
聞言,以晴像是被打入阿鼻地獄,全身在瞬間變得冰冷、僵硬,只能呆呆的望著他,說不出半句話來。
石方平怕說的不夠清楚,也怕她聽不懂,他走近了她的身邊,再次加強語氣,一我還是說清楚一點好了,如果妳不小心懷孕了,就去找個好的醫院……做個處理,也省得麻煩……我這樣子講妳懂嗎?」
見以晴依舊一臉呆滯的模樣,他不耐的嘆了口氣。
真是討厭!他從來就不用擔心這些事的,如今他競要跟她說這些東西。
「還有……東西拿了後,請妳自便,忘了來過這裡,最好把我也忘了!」
以晴直盯著手上的支票,耳朵裡聽著他不帶感情的字字句句。究竟是她太天真?還是他太無情?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冷酷的話,難道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忘了昨夜的事……可能嗎?還要她忘了他……她怎么可能做得到?難道連這一點美好的回憶他都要剝奪?
石方平匆匆拿起子公文包欲往門口走去,沒有多看她一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