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走了過來。他甩了甩頭,說道:“小子,別裝了。你意圖猥褻你的水瑩師姐,已經被我發現了。”
柏戈頓時大驚,仔細回想起剛才銀色面具男所用的武器,這才腦袋一個激靈,有些顫抖地對張立說道:“你是大……大師兄?”
張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冷冷說道:“為什麼要如此對待水瑩師姐?”
“大師兄,放過我吧。我只是一時色迷心竅,昏了頭,想要娶水瑩師姐為妻啊,可是她不答應,於是我就,我就……”柏戈一邊很可憐地說著一邊眼珠子隱隱轉動,像是在打什麼主意。
張立忽然就想起了曾經的一幕。
那一年,柏戈和鐵布才剛剛來到洛古劍派,張立第一次帶著他們參加土塵峰的門派內門弟子集合。在看到碧水瑩的第一眼,兩個師弟都是神情發痴,嘴流口水。或許從那時起,柏戈就對水瑩師姐念念不忘了吧。
“把你的魂血交給我,然後你回去放了水瑩師姐。”張立的聲音很冷。
此刻的他,隨著腦子裡稀奇古怪的記憶越多地恢復,他整個人就變得越發冰冷無情。
“大師兄啊,看在往日我們兄弟一場的情份上你就饒了我,莫再收我的魂血了吧。我保證,我回去馬上就放了水瑩師姐。”柏戈可憐巴巴地哀求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張立不為所動,依舊冷冷說道:“柏戈,你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如果你不是焚音樓派入洛古劍派的奸細,如果你不是子桑家族的子弟,水瑩師姐的事,或許我會看在你只是色迷心竅放你一馬。但只可惜,我說的兩個如果都是事實。”
柏戈見打出情份牌不管用,面色忽然轉暗,變得有些獰猙起來:“大師兄,凡事別做得太絕!你知道的,如果我一旦把你的訊息告訴我焚音樓老祖岑音子,你也絕對逃不了,大不了我們來個魚死網破。”
張立眉頭微皺,沉吟少許之後,忽然一拍儲物袋,兩張黃色符篆便瞬間出現在手。只見這兩張黃符之上的圖案,呈現黑霧繚繞之色,隱隱不停變幻成一個個牢籠之樣。這是兩張‘拘魂符’,可以拘控人的魂魄!
沒有任何猶豫,張立大手一揮,直接將其中一張‘拘魂符’拍進了柏戈的身體。
“啊~”柏戈立刻痛苦地慘叫一聲,隨後在地上開始悽慘的哀嚎翻滾。張立目中隱有不忍之色,但很快就被他強行壓下去了。
隨後張立雙手交錯印在柏戈身上,引出了一絲絲魂氣度到了他手中的‘拘魂符’之上。緊接著張立將手中的‘拘魂符’忽然繚繞在指尖,隨後開始不停注入真氣。
漸漸的,隨著他手指上的符篆開始發出淡淡暗光,地上的柏戈忽然就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立在原地。張立忽然對著指尖上的符篆喝道:“去,把碧水瑩帶到這裡來。”
張立的話音一落,柏戈就迅速扔出手中的葫蘆,駕馭著葫蘆飛向了焚音樓……
幕寅大張著嘴,目瞪口呆地看著張立一直‘表演’,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時張立忽然取出兩枚玉簡遞給幕寅,同時說道:“幕,等會兒將這兩個玉簡交給我水瑩師姐。她一看便自然知曉這是什麼。你告訴她,讓她務必找到失蹤的掌門土闋師伯,以重振洛古劍派。”
幕寅接過玉簡,發現是一枚劍形令簡和一枚普通法訣玉簡,不由問道:“那是要先帶她回葉氏酒坊嗎?”
“是的。讓她到了葉氏酒坊再從長計議吧。”
幕寅沉默了片刻,忽然又問道:“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嗎?大家可都在盼著你回去。”
張立笑了笑:“時間到了,你自然會明白的。現在只希望你和廉刊能幫我照顧好他們。”
幕寅點了點頭,又微微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
一盞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