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行啊。”
“嘿嘿。”鐵布依然是憨厚地笑笑,然後繼續喝他的茶。
小小插曲過後,三人繼續在友情的溫馨中相談甚歡。一天一夜之後,也盡興的差不多了,張立忽然說道:“廉刊,鐵布,陪我去找豬暗月吧。”
“大哥,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鐵布當然是沒得說。不僅因為他自己鐵了心要跟著對他好的大哥,還因為師父慧智佛對他的囑託。
廉刊放下酒杯,神色忽然微微有些黯淡:“張立,豬暗月他,他過得不是很好。為了曹香,他吃了太多的苦頭。我本來想把他們接到這裡來的,但朱老卻不允許。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而單憑我一個人,又無法給豬暗月太多的幫助。”
張立聞聽此言,眉頭早就皺成了‘八字’:“吃了很多苦頭?這是怎麼回事?”
感應到張立隱藏的憤怒和冷厲,廉刊快速說道:“因為原來飄雪城的三大家族,子桑家族、司馬家族還有華家老是找曹家的麻煩。而豬暗月豈能看著曹香受罪,所以屢屢扛下了很多苦差事。”
“原來是這樣。不過老豬這傢伙,這樣的表現也才算個真正的男人嘛。”張立一聽原來是這三個過氣兒的家族的原因,不由心頭一鬆。緊接著他又說道:“走,現在就找他去。”
三人很快就悄悄離開了‘東極塔’,來到了繁華而宏偉的東海塔島之城。張立一路上都在思考著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何朱明峰要阻止廉刊將豬暗月他們帶到東極塔十七層呢?不過顯然,張立根本沒有任何頭緒。
在廉刊的引路之下,張立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塔島城之北的一片‘礦場’上。
“怎麼到這兒來了?”看著礦場上密密麻麻正在開礦的修者,張立心裡隱隱感覺到了些什麼。
廉刊還沒回話,一個氣丹境五層的中年漢子就神色倨傲地迅速飛身而來,同時大聲喝問道:“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快滾。”
那中年漢子還沒落地,廉刊就如箭一樣衝了出去。一道黑色光華一閃,然後只聽‘嘭’的一聲大響,那中年漢子的腦袋便像西瓜一樣爆了開來。同時,中年漢子的本命氣丹也被廉刊那奇異的‘黑拳套’給瞬間吸噬了。
廉刊摸了摸‘黑白戰爭’拳套,立刻說道:“我們還是先隱蔽起來吧。這個‘礦場’有一個非常強大的老頭兒,據說半隻腳已經踏入了氣嬰境。如果驚動了這老頭兒,我們三個都沒命了。”
此刻的廉刊還不知道張立的真實修為,因為張立鎖了全身的氣機,一般人根本看不透張立究竟到了什麼修為境界。
三人很快從礦場的側面,悄悄向著礦場裡面行進。
“廉刊,豬暗月不會在這裡面做苦力開礦吧?”張立小聲問道。
“開礦?要是開礦還好了,至少每月還有聚氣丹可以拿。聽說豬暗月在這裡面完全就是個‘炮灰’。像這樣的‘礦場’,每爆破一處都相當危險。就算氣丹境九層的修者,也不可能將能量激射到礦洞的最深處。因為很容易就會破壞質地最好的礦,甚至破壞還能出‘氣石’的氣礦。所以,爆破礦洞的時候,都是豬暗月拿著‘能量彈’直接爬進礦洞開路。將能量彈放在劣礦處進行爆破。”
張立聽上官紫玉講過一些‘開礦’的事情。不過當時他並不缺‘氣石’。所以對什麼‘開礦’也並未放在心上。而此刻聽了廉刊所言,方知開礦還有這麼多門道。而他最好的兄弟豬暗月竟然被當成了‘炮灰’?
想到這裡,張立只感覺到從海底輪湧起了一團怒火,隨後穿過‘臍輪’,直達天台輪!整個‘氣嬰’也全部被怒火充斥。
不過張立並不是魯莽之輩,因為正值打造貔蛟戰舟的關鍵時刻,他知道自己絕不能惹上任何麻煩。於是想了一會兒,張立忽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