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正經,不許捏!”嘴上抗議著,但毒音兒卻是沒有掙扎和反抗的跡象,一副默許的樣子。
傅書寶心中一樂,探過了手去,穩穩地抓住了一隻香…臀,緩緩地撫摸著,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彷彿是擦拭一件舉世無雙的玉器。
“要不,我吧手伸進去?”
“混蛋!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
就在一片打情罵俏,男攻女受之間,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少爺,卓言的人頭已經帶來了。”腳步聲停在了門口外面,師柔的聲音傳來。
屋子裡的兩人這才從半摟半抱,胡摸亂捏的混亂狀態之中匆匆分開。毒音兒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衣衫,一邊拿眼睛白傅書寶。那傢伙,就在剛才,真的是把她的長褲拉了下去,將手伸了進去。動作之快,手法之獨到,之嫻熟,就連她這個反應機敏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中了招,被吃了最鮮嫩的豆腐。有著少許豆腐毛,一摸就會泌水的豆腐。
“唔,我去處理一下,你趕緊煉化無根水魄吧,還有那些冰魄石。”丟下一句話,傅書寶逃似的出了門。
毒音兒卻發出了一個細微的嘆息之聲,心裡一片空虛。
出了門,師柔和師情已經等在了那裡,她們的臉上沒有半點感情的元素存在,冰冷如水。這樣的雙手收割了無數生命,殺人就如同是殺雞一樣的女殺手,傅書寶心裡其實是沒有半點喜歡的,更別說是男女感情那方面的事情了。每次看見冷如冰霜的師情和師柔,他也會忍不住想,劉準那傢伙,晚上摟著兩塊冰睡覺,不知道會不會凍感冒呢?
師情的手中提著一隻布袋,包裹得很好,看上去裡面像是裝著一隻西瓜什麼的。不過,雖然沒有血液滲透出來,但站在近處,依稀可以聞到裡面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顯然,那就是卓言的人頭了。
將師情和師柔帶到書房,傅書寶才將布袋開啟看了一眼,隨後又用五色元素之火將之直接焚化成灰。
“少爺,卓言是我們姐妹倆昨晚殺的,他身邊的十二個親信侍衛也同時被殺掉,不過他們的人頭我們並沒有割取。”師情淡淡地說道,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大概地說了出來。
傅書寶點了點頭,“你們做得很好,那些親信侍衛死了也好,免得生出別的事端。”
“少爺,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們就回去了,夫君的午飯還需要我們張羅。”師柔說道。
“呃?”傅書寶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沒事了,你們回去吧。”第一次,他從這對殺手姐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溫暖的氣息,那是人情的味道。
送走了師情和師柔,傅書寶挑了一匹快馬,直接奔向了厚土城。他這個真實主宰著厚土城一切的幕後人物,其實很少去厚土城。這一次去,當然是要處理卓言的身後事情。
城衛官被暗殺,一千來個城衛軍又是他的舊部,稍微處理不當,都會演變成一個大麻煩。這種事情馬虎不得。
來到卓言的府邸,發現門口掛著白幡,依照秀國的民俗,一些卓言的親人和下屬都頭纏白巾,腰繫麻帶,為卓言舉行祭祀的儀式。一些女眷悲悲慼慼,哭啼不停。整個卓府上下籠罩在一片哀傷的氣氛之中。
“何苦呢?反骨不是不對,但你也要把眼睛放亮點不是?腳踏兩隻船,早晚得溺死。”傅書寶心中一片感觸,躍身下馬,徑直向大門走去。
門口幾個站得鐵松般筆直的城衛軍戰士看見傅書寶過來,非但沒有像往常那樣行禮,反而是怒目瞪著,握著鐵槍的手腕,青筋暴露,顯然是暗自運著力氣。
心細眼尖的傅書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面上卻沒動分毫臉色,腳步不停,大步走了過去。
“傅公子!”一個城衛軍戰士突然怒聲道:“我們卓將軍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