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發幹後,披上破破爛爛的外套,他便往回走去。
回到木屋前,葉梟望向邊上的茅屋,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寧靜,就放佛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只是黃粱一夢,他躊躇了一陣才返回木屋內。
一夜無眠,隨著晨曦灑下,葉梟聽到外面出現腳步聲,繼而傳來利劍破空之聲,顯然有人在外面練劍,而這裡只有他和青衣女子,那練劍之人不言而明瞭。
思忖了一會兒,葉梟從床上下來推門而出。入眼的是一片閃耀的劍光,他凝神望去,才看清那青衣女子所練的劍法,那劍法千變萬化,往往理所應當的一招卻在中途突然以極為刁鑽的角度旋轉,而且一招一式都極為迅速,常人根本無法捕捉到。葉梟不知不覺便沉浸在這千變萬化的劍招之中,自己也不覺以手為劍跟著比劃起來,只是總是覺得有一絲生澀不得要領。
叱!
泛著寒光的利劍突然斜刺到葉梟面前,將認真觀看的葉梟嚇了一跳。
“偷學他人武學乃是武林禁忌,你不知道麼?”清冷的聲音響起。
望著近在咫尺的利劍,葉梟不禁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道:“抱歉,在下觀姑娘劍法精妙不知不覺便沉醉其中,以至於讓姑娘誤會了。”
“誤會?!有那麼多誤會麼?”青衣女子冷聲道。
葉梟頓時想起昨晚之事,連忙道:“姑娘,昨晚之事我……”
“閉嘴!”
“唔……”低頭看了眼已經抵在喉嚨的利劍,葉梟連忙閉上嘴。當然以他如今的武學造詣,並非躲不過對方的攻擊,只是他並沒有感受到青衣女子的殺意,因此料定對方並不會傷害自己故而才沒有躲避。
青衣女子見葉梟閉上了嘴,於是便收劍入鞘,轉身就要往茅屋走去。
“等等……”葉梟喊道。
青衣女子卻已然緩步前行不聞不顧,葉梟則繼續喊道:“姑娘,在下葉梟,承蒙姑娘救命之恩,更是不辭辛苦照顧在下半月有餘,在下感激不盡。”
青衣女子頓了頓,繼續往茅屋走去,而在入屋之後,她那獨有的清冷之聲飄出,“早知就該讓你被豺狼野獸叼走!”
聞言,葉梟自是苦笑。他知道對方這麼說是因為什麼,顯然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眼見青衣女子進入茅屋之後再無聲息,葉梟躊躇了一下,暗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怎樣也無他法。
於是一咬牙走到茅屋前,抬手敲門,道:“姑娘,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對在下乃是救命之恩,若是姑娘有什麼吩咐,刀山火海在下也萬死不辭。”頓了頓,又道:“昨晚之事,在下實乃無心之失,若是姑娘心有芥蒂,在下甘願受罰。”
然而過了許久,屋內依然沒有絲毫回應。無奈之下,葉梟只能怪作罷,左右無事他便在空地之上走起凌波微步,這凌波微步每走一回便能夠多一分內力,可謂是輕功之中的極品武學。
如此直到晌午,青衣女子還是沒有絲毫動靜。葉梟想了想便去林間抓了兩隻兔子回來,原本他也想做飯的,只是沒有找到米,想來是在青衣女子的茅屋之中,因此他才去抓兩隻野兔。
將野兔剝皮洗乾淨之後,他架起火堆烤了起來。只可惜他沒有那個手藝,沒過多久野兔就烤焦了,散發著陣陣焦味。
“媽蛋的,為毛人家穿越烤肉這東西都是信手拈來,到我這裡就成這樣了?!”葉梟不爽地嘟囔著,卻不想自己從來沒烤過肉,能夠烤好才叫怪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正當此時,一聲佛號突然從背後傳來,葉梟轉身望去,只見青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然走出來,此時正念誦佛號。
唔,果然是個尼姑嗎?
在葉梟心中猜測之時,那青衣女子唸誦完佛號,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