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自己的事情打算一下才好。”
張浩成自然明白韓江雪是絕對不可能願意入宮的,他很想說讓她重新考慮一下他們之間的那門婚事,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只得另外婉轉的提了一下。
聽到張浩成的話,韓江雪微微點頭,真心的表示著自己的感謝:“多謝張大哥,若不是從你們這裡聽到這個訊息,我到現在還一點都不知情。張大哥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妥善處理好的,明年選秀之事不會與我扯上什麼關聯。”
韓江雪的話,讓張浩成先是下意識的鬆了口氣,而後卻又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什麼。
“那你是準備與他訂親嗎?”他的目光微暗,片刻之間的低轉卻也終究沒有隱藏住眼中的那一抹黯然。
張浩成嘴裡的“他”自然指的是墨離,自從上回詩會之際,他就看出了墨離與韓江雪兩者之間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不知道墨離與韓江雪到底是何時那般熟悉而默契,更不知道江雪為何會對墨離那般的另眼相看。
他甚至於有些後悔那天在妹妹的賞花會上將墨離帶了過去,如果沒有那一次的偶然經過的話,說不定墨離壓根就不會認識江雪。
當韓江雪說到會處理好明年的選秀這事,不會與她扯上什麼關聯之際,他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可能便是江雪是不是要與墨離訂婚。
莫說現在墨王府已經落敗成這般程度,就是換在以前全盛之際,墨離終究也不過是墨王府的一名庶出之子,按正常的思維來說,韓家是不會考慮這門婚事的。可問題是,現在情況特殊,再加上韓家家主已經明言將江雪的婚事話語權交給了江雪自己,所以張浩成才會一下子想到了這個可能。
“他是誰?”韓江雪卻是沒想到張浩成直接便提到這個,同時心中亦明白這個沒有點明的“他”指的是誰。不過這會,她自然不想與張浩成詳細的去談自己的那些私事,因此只得裝做沒聽明白的樣子笑站說道:“張大哥說笑了,這麼突然,我一下子跟誰去訂親呀?再說我的確不願入宮,但也不可能為了不入宮就這般隨便找個人把自己賣了吧?”
見張浩成略顯迷茫,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疑惑,韓江雪也沒多繞,徑直又道:“是這樣的,川先生前些天才跟我說,讓我這三五年什麼都別想,只管跟他好生學琴便是,特別是嫁人那些事情更是不必理會。之前我也沒多想,只當最師傅他老人家隨口說說而已,現在看來,倒是別有一番深意了。”
聽到這,張浩成這才明白韓江雪所說的不必擔心是什麼意思,如果川先生真這般想的話,那江雪入宮選秀一事自然也就不可能成行了,畢竟皇上再如何也不至於為了一個待選秀女的名額而同老皇叔去爭最後的關門弟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是再好不過。可是江雪,萬一川先前當時真的只是隨口說說,並不知道明年皇上選秀一事呢?若是到時他覺得你就算入宮了也照樣可以教你不會影響到什麼的話又當如何?”
張浩成想得自是周全,畢竟這樣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如果皇上當真有心要讓江雪入宮臨選的話,那麼給老皇叔承諾日後入了宮也照樣可以讓江雪這個弟子正常習琴,說不定老皇叔也不會在意這些呢?
韓江雪沒有多想,再次笑了笑道:“這一點張大哥可以放心,我師傅那個人的脾氣我清楚,他是巴不得我一輩子不嫁人專心學琴才好。宮裡頭是什麼地方,後宮又是什麼樣的地方他老人家又豈會不知,進了那種地方,日後別說學琴了,怕是聽琴都沒心思的。這會他還等著我學成之後替他辦件大事呢,又怎麼可能不在意這些。”
“更何況,我師傅那人看著脾氣怪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