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任何的困擾,但張家今日特意私下提醒於你,亦是一份人情。此人情我領,日後自會找機會補還。”
看到這麼一句,韓江雪如同看到墨離提筆寫這封信時的模樣。正兒八經的口吻看似就事論事,卻又將她欠人家的人情給那麼自然而然的歸到了自個的身上。雖沒有明言什麼,但偏偏又顯得那般理所當然。
韓江雪的心如花一般盛開,她並不否認自己喜歡墨離這種看似講理實則霸道的歸屬宣示。甚至於一想到墨離竟然因為一件這樣的事情而大有警戒之心時。瞬間覺得看他吃暗醋當真是件極為有趣之事。
將信收起來小心放好,韓江雪這才看向一旁侯著的東凌故意擺出一副質問的模樣道:“你家主子耳朵可真夠靈的,我這才剛剛從張家回來,他便知道發生了什麼,敢情你們幾個不僅是來保護我的,更主要的還是替你們主子監視我的是不是?”
“大小姐,您千萬別誤會,我等幾人怎麼可能做出監視您的事情來。”聽到韓江雪的質問。東凌頓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韓江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東凌也不笨。很快便想到十有**是剛才主人寫的那封信裡頭提到了什麼這才讓韓江雪生出了誤會,可天地良心,他們不但不知道主人在信上寫了什麼,同時也並不知道大小姐今日去張家跟好張家小姐還有大少爺都說了什麼。
他們當真只是暗中保護罷了,哪怕絕大多數憑他們習武之人敏銳的聽覺只要想聽到那必定都可以知曉大小姐與旁人說道了些什麼,但他們卻都從沒有那麼做過,也不會那樣做的!
“如果不是你們告密的話,那麼你家主子怎麼這麼快便對我剛才在張家跟張家人所說的話全都瞭若指掌?”韓江雪本以為是東凌他們將事情傳給墨離的,不過這會見東凌倒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東凌更是冤枉不已,連聲解釋道:“大小姐,真不關我們什麼事,說了這麼久,我自己這會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韓江雪本也不是真心想要怪罪東凌,畢竟就算他們真的多嘴“及時”的給墨離傳遞了一些與她有關的情況,那也並沒有什麼惡意,而這會看來,怕是她還真錯怪他們了。
“你別急,我跟你開玩笑罷了,並沒有真怪你們的意思。”說著,她又簡單的解釋了兩句:“先前去張家,張家人告訴了我明年宮裡頭選秀有所改變一事,讓我提前做好應對準備。這沒想到剛一回來,你主子便把信給送來了,說是記住了張家這份人情,還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你家主子這般未卦先知,所以我才隨口說說罷了。”
見韓江雪面色果然不像是真要怪罪的模樣,東凌這才不由得鬆了口氣,尋思片刻而後說道:“大小姐有所不知,我等奉公子之命前來保護於您,自然不可能去做那等偷聽大小姐與人私談之事。至於公子為何會未卦先知,這一點屬下倒是覺得並不足為奇。公子向來對於大小姐您的事情極為上心,再加上公子的思維也並非一般人可比擬,好多事情明明看似根本沒什麼關聯,但到了公子眼中卻都能夠成為捕風現形的利器。”
東凌的解釋倒也不是為了替自己洗清,或者替他家主子說什麼好話,他們以前跟在主子身旁時的確經常見識到主子這般不可想象的思維,所以這些話都算是實話實說。
聽到東凌的話,韓江雪倒也覺得墨離的確是有這樣的能耐,因此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沒什麼事示意東凌可以退下了。
“大小姐,您不給公子回信嗎?”見韓江雪似乎並沒有讓他們轉信的意思,東凌卻是有些愣住了,往常公子來信的話,大小姐都會寫回信的,哪怕三言兩語都好吧,要知道他們家公子可也盼著大小姐的回信呢!
韓江雪瞅了一眼東凌,而後突然俏皮不已地笑了笑道:“不寫了,再怎麼寫也只是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