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強者這個階位,整個世界都沒有幾個,華國這樣的武道大國都出現過禁忌強者斷層的情況,可見其晉升艱難,因此外罡強者在一定意義上就已經是巔峰戰力,而非人境界的武者,稱之為當世高手也不為過,要知道,創立白虹拳館的華天陽,最巔峰時也不過是丹氣境巔峰,他連非人境界都未真正踏入過。
唐寅在練拳的同時,玉珠就在房間裡打掃著衛生,雖然在一個男人的視角看來,房間裡已經是非常乾淨了,但女孩無疑更細心些,並且手上有些事情做,玉珠懸著的心才能真正放下來,唐寅大概可以洞悉這種心理,因此他也就沒有阻止。
只是,女孩似乎有些小了,再加上從小離開娘親,也沒有誰教她男女之妨,以往玉珠像垃圾堆裡的小老鼠一樣,人躲她她也躲人,現在洗乾淨後還不用躲了,玉珠一邊擦拭著地面,一邊把小屁股衝著唐寅拱啊拱啊拱……再瘦弱,這個體態下屁股還是圓潤飽滿的,唐寅意外得發現自己有了反應。
(禽獸!)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由魔猿聖樁轉為白猿樁,鎮壓心火,唐寅不知道的是,白虹飛猿拳由道轉魔,在極大增強體魄的同時也極大增幅了自身的慾望。這本來就是推衍中的最高功法,練成之後的威力是有人估算的,但練成之後的副作用就完全沒人清楚了。
壓了一會,心火越燒越熾,唐寅陡然睜開眼睛,他氣息有些渾濁得大步走到玉珠身後,然後提起小姑娘的後衣領,把她提到了自己眼前:雖然瘦弱而臉色蠟黃,但五官卻非常的清麗精緻,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明眸,隱隱間可以看出一個小美人胚子的模樣。
下一刻,唐寅轉身提著玉珠把她丟出了房門,任由大驚失色的女孩哭泣哀求雙手砸著房門。
「呼。」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唐寅也不理會門外的哭聲,自己脫光衣服走到浴室裡沖冷水澡,同時站著白猿樁,借外力內功的雙重效果,鎮壓著心魔慾火的炙燒。
玉珠砸著門哭求著,她就如同一蓬無根的浮萍,剛剛被唐寅收留感受到一點溫暖與依靠,突然間又被其拋棄,那麼剛剛見到光明又陡然被拋入黑暗中的絕望,常人是難以理解想像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女孩徹底沒有力氣了,但她又捨不得離開這裡,就抱著膝靠著門在那裡哭,希望先生可以迴心轉意原諒自己的錯誤……儘管,她並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
在這個時候,有兩名喝得醉醺醺的白人船手勾肩搭背的路過這裡,當看到洗得白白淨淨,穿著寬大男士衣服楚楚可憐的玉珠時,兩個醉鬼的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
「小姑娘,哥哥們帶你去看金魚好不好?」兩個恬不知恥的中年大叔硬說自己是的哥哥,同時伸手去抓玉珠。
「不要,不要,先生,先生你救救玉珠啊!」一邊激烈蹬著小胳膊小腿反抗著,一邊大聲的哭泣,玉珠本能感到莫大的恐懼,尤其在聖象,白人往往是不拿聖象女人當人看的,每年被這些粗野的水手弄死的聖象女人都有不少,聖象的妓女又是恐懼又是貪婪於這些水手的大方闊綽。
咔得一聲,房間的門被開啟了。
那兩名醉鬼白人還沒看清,玉珠就已經被唐寅拉送到了自己身後。
「趁我還沒有發火,滾!」
眼底裡依然有一絲血色留存,直到這個時候唐寅才知道魔猿聖樁功激發出來的魔性居然是極難消除化解的,在擂臺之路比賽期間之所以沒有這個問題,是因為那段時間每一天都在廝殺戰鬥,與人搏命,魔猿聖樁功激發出來的魔性被很好的煉化了,反而促進了自身的武功精進與領悟,然而現在卻是怎麼都鎮壓不下去。
「黃皮猴子,再跟你爺爺裝一個?」兩名白人酒鬼根本就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如果在清醒狀態下他們絕不會輕易招惹貴賓艙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