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的,這次決鬥就大可不必了。”
司馬萍心中鬆了口氣,可臉上卻做出一副很是受傷的樣子,站出來道:“掌mén!”
“哦?”斷情上人看向司馬萍:“莫非你對本座的決議不滿?想跟雨柔上生死臺決鬥?”
司馬萍滿頭大汗,咬牙道:“弟子不敢對掌mén決議不滿。”
旁邊響起幾聲嗤笑,人人都看的出來,她更不敢跟薛雨柔上生死臺!
薛雨柔拉司馬萍上生死臺,目的就是以極高的姿態讓所有人都認為,她要殺人就會光明正大的動手,絕不會在背後偷偷捅刀子。這般姿態一擺出來,在場的就連司馬萍心中都不怎麼相信常bō會是她殺的了。這招也是她從王氏那裡學到的經驗。這時候見掌mén擺明車馬的支援自己,薛雨柔這般冰雪聰明,自然知道見好就收,道:“師父慧眼。”
斷情上人點了點頭,道:“本座能感覺的到,殺死常bō的是一股非常邪戾的星辰之力,擁有這般xìng質星力的人,必定是妖星降世!加上雨柔大義凌然,眼中絲毫沒有作偽神sè,所以常bō絕不是她殺的。日後諸位mén人也不得sī下將此事扣在雨柔身上,否則決不輕饒!”
眾人都紛紛應是,司馬萍雖然不忿,可斷情上人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得不應承下來。
薛雨柔見這件事情已經揭過,連忙做出可愛的模樣,道:“師父,這麼著急的把人家喊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大事啊?!”
斷情上人顯然對她極是寵愛,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道:“喊你回來,自然是有事的。”,沉yín了一下,說:“你前日寄來書信,說慶城天星商會舉行了一場拍賣,其中壓軸的是一套青銅級中品的防禦技能《金剛體》,是不是?”
“是啊?徒兒家族還拍下了一套鋼甲炙炎獸的甲殼,給徒兒打造了一套內甲與武器!”
斷情上人顯然對於這鋼甲炙炎獸並不上心,事實上,以她的實力,想殺一隻鋼甲炙炎獸也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她皺眉道:“不說這個,你說那本《金剛體》並沒有被你們家或是申公家拍下,而被一個突然介入的人拍了下來,是嗎?”
薛雨柔不明白師父的意思,點頭稱是。
“你說那人很是神秘,你們許多人追了出去,卻都壓根沒有找到他的影子?”
“嗯!”薛雨柔介面道:“當時慶城許多勢力都追了出去,很多人想搶奪那本《金剛體》,可是卻偷jī不成蝕把米,死了上百人,傷了近千號人,最後搶來了一張被使用過的技能卷軸,真是笑死我了!”,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薛雨柔就在場旁觀,沒想到那個神秘人竟然這樣有才,以一人之力戲耍了數千人,現在想起這件事情,薛雨柔都還捂著肚子想笑呢!
不過,斷情上人卻似乎沒有一點想笑的感覺,而是繼續問道:“你說你們家的星御級強者感應了一下,發現牆角處殘留著一絲很淡,但是卻很凝結的土屬xìng星力?”
薛雨柔連忙道:“是二叔(薛戰)感應到的,他是一名三重星御級強者,所以當時雖然場面húnluàn,可他還是感應到了。告訴徒兒,那個神秘人應該是擁有一顆非常強大的土屬xìng主星,而他突然消失的原因,也很可能是因為他當時使用了一種類似於土遁之法的技能,但肯定是土屬xìng的!”
斷情上人點了點頭:“你確定嗎?”
薛雨柔想了想:“反正二叔是這樣說的,他說那個神秘人的背景很強,因為那裡所殘留的土屬xìng星力雖然微薄,但是星力的xìng質卻很凝聚。二叔猜測,那個神秘人的實力現在並不是很強,大概只有三四重星戰的樣子,可是本命主星的等級恐怕在五等星之上,甚至,很可能是一顆四等星的本命主星!”
下方的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