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厚皮。
她一陣臉紅心跳,慌得無法再思考,開始猛力掙扎。
小韜只怕他的手會因為磨擦而不小心刮傷她粉粉生嫩的臉頰。
在他指端的女人溫度和驚喘是那樣的熾熱,他扣住另一隻不住朝後要揮打的小手,小韜幾乎讓她手臂上肌膚的滑膩給折服。
上天為證,他從沒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過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
看她這麼慌亂,小韜低下在她耳邊呵著氣,輕輕吐著:“噓――”
一知道是誰抱住她,霽蓮馬上安靜下來。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她安慰自己,誰知渾身竟開始軟弱無力,雖然穩住心跳,卻只能癱在他懷裡。
不為什麼,她直覺相信這男人會保護她!霽蓮努力吸氣,卻忍不住淚汪汪。
他放下手,小心地扣住她,除了手臂和肩膀,他避免自己接觸到某些敏感部位;可是……小韜咬著牙把自己身子移開些,卻在心裡低低咆哮著自己腰下的急速變化。
直到那兩道黑影移近門前,步上臺階,他急忙收住淫亂的念頭,把霽蓮拉到身後,然後暴躁地盯著正要拉開門的男人。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去開啟那扇門。”他那低沉的聲量並不比細語高上多少,擔語氣中的冷酷卻令人寒氣陡生。
這是三天前才抱著小荷微笑以對的男人嗎?他看起來殺氣重重。霽蓮被駭得退了一步,卻立刻又被拉回他身邊。
那兩道影子快速地退到階下,抽出刀子相向。
“沒我的命令別出來。”他走出屋角,替霽蓮拉開門,快速地把她推進去。
她不敢看,光聽到外頭一陣乒乒乓乓吵翻天的聲音,就夠她嚇壞了。小荷!霽蓮想到女兒,急急往房間裡奔去,布簾掀開時,她再次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
有人多點了一根蠟燭,使房裡看來更明亮舒適。在床邊,小荷伏在一名精壯削瘦的男子懷中睡得正香;大病初癒的湘兒則臉泛桃花,猛低著頭朝床裡望去。
“你是誰?”怕吵醒女兒,她小心輕聲移近。
“噓!”那男子示意霽蓮噤聲,一臉興味地盯著門外跳高躍低的三道人影。
斷斷續續地,外頭傳出一些哀號,接下來是重物墜地的落地聲沉沉響起。
霽蓮皺皺眉,抱著小荷的男子轉過頭,映著燭光對她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結束了。”他說。
湘兒紅著臉抬起頭,有些不明所以。“什麼結束了?”
“想除掉了你們的壞蛋。”他很是輕鬆地笑著對湘兒說:“二當家都收拾乾淨了。喔!對了,我叫小安,姑娘可以直接叫我的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湘兒,這人什麼時候進房間的?你又怎麼會在這兒?”霽蓮寒著一張臉,她越來越迷糊,也越來越生氣。“在你們眼底,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哼!王法在這種糟糟亂世裡,一斤能賣得幾文錢?”小安撇下臉,還她一臉輕蔑,接著又加了一句:“王法比狗屎還賤。抱歉!我是個粗人,粗人到底不像你們閨閣出身的說話斯文秀氣,就連丫頭也像仙女似的。”他說完又緩下臉,笑吟吟地望著湘兒。
聽到這種比阿庚還多帶點真心的“讚美”話,向來令牙俐齒的湘兒臉更紅了。
“我不……不知道,剛才我聽到聲音……很害怕,想叫小……呃……叫相公,可是……這位小安要我別出聲,然後……然後就把我抱到這兒來和小荷一起。小……相公,你沒事吧?”
湘兒有些結巴,顯然這個微笑著小安的男子把她的少女芳心全搞亂了。
“你為什麼不叫她舒姑娘呢?這樣順口多了?”小安看著湘兒,一抹溫柔出現在眼中。
湘兒嚇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