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夜風徐徐,透過窗戶,給這煩熱的夜晚帶來一絲涼意。
院外的草叢間,夜蟲發出陣陣隱約的鳴叫,與田野的蛙聲匯成一片,此起彼伏,交相輝映。
床榻上,小人兒睡在帳篷裡,她全身的面板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頭髮絲裡也是。
熱的難受的她迷糊間一會往裡翻,一會往外側,一會呈大字,不經意間,腿便扯開了蚊帳,黑壓壓的蚊子便從帳外飛進床內。
成群結隊的蚊子盤旋於耳側,嗡嗡作響,依附在她暴露的面板上,叮的她又痛又癢。
痛癢難耐的她一個巴掌拍過去,打在臉上,卻把自己給打醒了。
睡眼朦朧的她坐起身來,打著哈欠。感覺到手臂的瘙癢,低頭,看著手臂上粘著不松嘴的蚊子,她一個巴掌拍過來,滿手心一片鮮紅。
她起床,點燃油燈,去盛盆架處洗淨滿手的鮮血。再爬進床榻,用扇子趕著蚊子,奈何蚊子不聽指令,從這趕,它便飛往那處,總之,就是不飛出去。
她只得啪啪啪的用上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這一折騰,慵懶的睡意已消失殆盡。
蚊子的騷擾,她疲於應付,暑熱難耐,令她煩不勝煩。
她坐在帳中,思索著解決的辦法。
翌日晨時,乳孃來喚她吃早飯,她疲倦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著。
乳孃見她滿臉的包,猜測她昨晚上定然又沒睡好!
乳孃走出屋子,去隔壁屋子的櫃中找紫草膏。她拿來紫草膏,給蕭裕抹上,再把帳中的蚊子給趕出去。
這一覺,蕭裕睡了好久。乳孃再來喚她時,已是吃午飯的時間。
她倦意濃濃的爬起來,洗漱一番後,便與二人一同坐在八仙桌上吃午飯。
張婉如給她盛了一碗米飯,再遞給她筷子。她接過筷子,夾著菜,扒拉著碗裡的飯。
吃了兩口,便吃不下了。嘆氣道,“這裡的菜不好吃,飯也不好吃,蚊子也多,沒有空調、沒有風扇、沒有冰塊、就連我最:()遺落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