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更別說以樹為墳了,這完全違反了風水形勢的理論,什麼氣脈、明堂、水口,什麼龍、|穴、砂、水、向等等一概論不上了,就沒見過有這樣的,不過這透明的玉棺實在是罕見,裡面的液體究竟是什麼東西呢?難道當真是血液不成?那又會是誰的血?
我到近處,用手指摸了摸玉棺,觸手處冰涼潤滑,當真是一塊難得的美玉,更為難得的是通體無暇,而又如此之大,即便是皇宮大內也不容易找出這麼好的美玉,玉棺是橫置在老榕樹中間的樹身裡,由於樹身糾纏生長的積壓,加上支撐它的一部分樹身脫落,使得原本平置在樹中的玉棺稍微有一點傾斜。
向下傾斜的棺蓋與棺身處,有幾道細小的裂紋,不知是被墜毀的C型運輸機殘骸撞的,還是被扭曲生長的老樹長期擠壓而產生的,棺中那滿滿的,鮮血一樣的液體順著裂縫慢慢滲到外邊,滴滴噠噠的落在玉棺下的玉石墓床上。
我們直到此時,方才恍然大悟,由於胖子第一次上樹,重量太大,使得樹中的玉棺稍微傾斜,那棺裡暗紅色好像鮮血一樣的液體從裂縫中滲出來,落在下邊的墓床上,由於玉棺的裂縫有三四條,位置也遠近不同,再加上樹身原本是封閉的,所以滴水聲有長有短,而且聲音顯得沉悶,竟然被聽成了一串訊號程式碼。
在棺中的紅色液體水平面低於裂縫之後,那訊號聲自然就突然停止了,第二次樹幹斷裂,樹冠上的C型運輸機殘骸掉落到地面上,這麼用力一帶,那玉棺又傾斜了一點角度,所以棺中的暗紅色液體,繼續滲了出來,我們先入為主,一直把這個聲音當作訊號,正所謂是杯弓蛇影,太多疑了。
不過我隨即心中一凜,真的就會那麼湊巧嗎?偏偏組成一串死亡程式碼,如果僅僅是巧合,那也不是什麼好兆頭。但願我們此行,別出什麼大事才好、。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時,Shirley楊用傘兵刀剝掉玉棺蓋子上的植物根莖,戴上手套,在棺蓋上掃了幾掃。那玉棺的頂上,立刻露出不少精雕細刻的花紋,整整一層,都刻著鴛鴦、鴻雁、狐、兔、獐、鹿、象等等象徵吉祥與靈性的珍禽異獸,四個邊角還有形態各異,作對稱排列的各種花草紋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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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棺四周則是雕刻滿蓮瓣的底紋,裝點以凌形忍冬浮雕。每一邊中間都各有一隻神態逼真的小鸚鵡,鸚鵡口中銜著一朵靈芝。
Shirley楊看罷,抬起頭來對我說:“這些玉棺上的浮雕,造型祥和溫順,雖然神態稍顯呆滯,但是刀法工藝樸實明快,華美而不失深沉,這種具有高度藝術涵蓋力的表現形式,非常接近於秦漢時期古樸的風格,這應該就是獻王墓的陪陵,不會有錯。”
胖子在旁急不可耐,搓著手掌說道:“管他是什麼王地。這玉石棺材既然教咱們碰上了,便是咱們的造化,先倒開看看裡面有什麼明器沒有。現在天也亮了,也不怕裡面發生什麼屍變。”
我攔住胖子說道:“別性急,這口玉棺絕非尋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長到樹身裡,而且你們看這裡邊這麼多絳紅色的液體,跟鮮血並無兩樣,誰敢保證開啟了就不會出事。”
Shirley楊用傘兵刀的刀尖,沾了一點從玉棺中滲出來的暗紅色液體,在自己鼻端一嗅,對我和胖子說道:“沒有血腥味,倒是有股很濃的氣,象中藥,我看玉棺本身,並無太過特別之處,裡面紅色的積液可能是防腐的,怪就怪在棺生樹中。。。。。。”
胖子說:“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可能是樹種子長在墓室下邊,樹越長越大,最後就把墳墓的夯土頂破,把裡面的棺材頂了出來,所以這棺材就在樹頂了,不是我說你們,什麼腦子啊,屁大點事都想不明白,還好意思大老遠跑來倒鬥。”
我搖頭道:“小胖說的這種可能性不大,我忽然想到,這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