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再一遍?”
“不了不了,我太水啦!不能把小乞丐累著了。”妖妖還是有點作為手殘的自知之明的。她怕我累著?醉狂歌沒說話,心裡卻溫溫的。
站在碼頭的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小乞丐,你帶著蘇幕遮會不會看不見?”妖妖一直對丐幫的眼罩很感興趣。
“蘇幕遮?”
“對啊對啊!你眼睛上那個呀!”
“那是,雲幕遮。”乞丐再一次覺得頭暈不可自制,甚至懷疑人生。
“小乞丐,你看你走路吃東西只能靠聞的,我又長了一張包子臉。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要不要看看?”醉狂歌第一次這樣和別人說話。
“什麼?”“我的臉。”他的聲音永遠淡淡然的,神情也永遠淡淡然,和水墨一樣的人,這樣一個人,讓妖妖想到了純陽滿目的冰雪。
其他人,可能只是外表飄然若仙,但這個人,他骨子裡藏著一座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