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那我也就不用再牽腸掛肚地去找她。”
子郡和溫齊兩人的眼睛裡同時流露出一模一樣的落寞。樸原看到這一幕,明顯感到了溫齊的話沒有那麼簡單,他和子郡必定是還有什麼事情自己是不曾得知的。
“來,我們喝酒。”淨哥哥一把摟住了溫齊和樸原兩人的肩膀。
樸原望著心事重重的子郡,表情和溫齊的是那麼的相似,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不能顯露,他不能再放任自己的嫉妒去任意妄為,現在的他只能選擇忍氣吞聲,只有這樣才能留得住子郡。他不停地給自己灌酒,試圖冷卻心中的烈火,只是這把火卻愈燒愈旺,子郡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舉動,一點也不心疼自己的行為。很快,樸原就已經酩酊大醉了。
沐靈喊淨微幫她一起把樸原送回家去,子郡起身。
“子郡,你是今天的主角,你走了,酒宴怎麼繼續啊,這裡還需要你稱場面呢。”
子郡又坐了下來,和酒宴上的貴賓相談之間,餘光一刻也控住不住地往往溫齊身上看。溫齊一直沒有走,和子郡一起留到了最後。子郡把賓客們一位一位地送走,溫齊,依舊在。
這時候,尷尬的子郡真不知怎麼請走這位“最後的賓客”。
“子郡,你的捧花呢?”
“我,我也不知道。”
“言已。”
聽到這兩個字從溫齊的嘴裡冒出的時候,子郡一陣心痛,她該如何是好。
“言已,你是女的,我早應該想到你是女的,我也早就應該想到,你就是子郡,子郡就是言已。”
溫齊就是恆介,哼,老天爺真的沒有欺騙我,他讓我遇見了最對的人,我一直擁有著得到他的福氣,卻一直沒有拿出去接受的勇氣,那個人,其實一直就那麼近,那麼近,只是我一直也沒有勇氣去看他一眼……
溫齊把子郡送回了家,子郡沒有拒絕,只是這一次,恐怕是他們最近的距離,也是她們最後的靠近了吧。過了今晚,子郡再沒有任何理由和溫齊見面了,子郡就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樸原了。
溫齊把車開進了院子,他下車幫子郡開車門,子郡下車。兩個人都同時注意到了別墅的異常,大門敞開著,拉布拉多聞聲過來一下子撲到子郡的身上,接著一邊吠著緊張地轉著圈圈,似乎要帶子郡去哪裡。
“我陪你進去。”
“不用了,我怕樸原誤會。”
“這樣,我在這裡等你,如果有什麼事就喊我。”
“嗯。”
子郡一個人走了進去,僕人們今天都放假,屋子顯得格外空曠和寂靜。子郡在拉布拉多的陪伴下朝樓上走去,臥室的們虛掩,卻似乎有什麼聲響,子郡小心的推開門,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房間的地板上凌亂地灑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床上,樸原正放縱著自己的獸性霸道地將沐靈壓在身下,沐靈一臉媚惑釋放出嬌縱的□□……
子郡沉重地背身而去,輕輕地合上們,一下子跌坐在門外,她用雙臂牢牢地將自己的膝蓋抱住,感到很冷很冷,好像屋子裡正下起雪來,整個別墅都在急速降溫,瞬間變成一所凍庫。
看到子郡半天沒有下來,溫齊擔心地跑上樓去,卻只見到一臉驚恐無助的子郡。他走上前去在子郡面前俯身:“怎麼了?子郡?”
子郡還沒定下神來,溫齊便自己推開門去,這時候,沐靈已經站在了門口。她只是用樸原的長款外套裹住□□的身體,臉頰上,脖子間,鎖骨上遍佈著吻痕,一股淡淡的古龍香飄散出來。
溫齊憤怒地瞪了一眼沐靈,一把拉起子郡,將她帶離夢魔般的現場。將子郡暫時安頓在宇安新租的公寓裡。
“溫齊,你快來看看子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