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弘德站在門口,目光緊緊盯著那扇關閉的門,眉頭緊鎖,臉上的憂慮之色難以掩飾。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有力的馬蹄聲從遠處的街道上傳來,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馬蹄聲在院外停了下來,褒弘德心中一喜,連忙邁開步伐,跑出門外。
只見圖墨騎著一匹駿馬,正從遠處賓士而來。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有些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急切。褒弘德見狀,連忙迎上前去,臉上露出高興的神色,喊道:“圖墨!你終於回來了!”
圖墨勒住韁繩,讓馬兒穩穩地停住。他抬頭看向褒弘德,聲音略顯沙啞地回道:“公子,情況怎麼樣了?我這一路趕來,見城中百姓的情況都不太好。”
褒弘德嘆了口氣,神色凝重地說道:“郿城的時疫已經蔓延開來了,很多難民都感染了時疫。正愁沒有辦法呢,你就回來了。對了你找到草藥了嗎?”
圖墨拍了拍馬鞍上掛著的布袋連忙點頭說道:“帶回來了,都在馬鞍上掛著呢。你趕緊叫人去收拾一下,我去找三長老。”
褒弘德聞言,連忙點頭,轉身吩咐身後的侍衛去收拾草藥。然後他轉頭看向圖墨,想再說些什麼!見圖墨已走,又沉住了聲…
圖墨腳步匆匆地走進三長老的院落,剛跨過門檻,就聽見圖雲焦急的聲音傳來:“公子,你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都要堅持不下去了。”圖墨的臉上閃過一絲歉意,道:“再堅持一下,藥草我已帶回來了!”他快步走向房間,推開房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與沉悶的空氣交織,圖墨的目光立刻鎖定了躺在草堆上、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禾雅。他心中一緊,快步上前,輕聲呼喚:“禾雅!”
圖昊聽到圖墨的聲音勉強睜開眼,見到圖墨,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圖墨!。”
圖墨沒有多言,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張蘊含著治癒之力的符文。他雙手結印,將符文高高舉起,口中默唸:“祝由…療愈…。”一道道溫暖而柔和的光芒自符文溢位,化作一股股細流,緩緩注入禾雅與四名弟子的身體。
隨著光芒的注入,圖昊停下手中的動作,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英俊蒼白的臉色也似乎有了一絲血色,緊持了幾天他的內息早已透支。圖墨轉頭對圖昊說:“三長老,草藥我已帶了回來,禾雅他們就交給我吧!你讓人去熬煮一下。”
圖昊聞言,立刻點頭,虛弱的站起身來,圖墨看著禾雅蒼白的小臉,眼中滿是心疼:“這回是真的遭罪了,希望有了這回的教訓以後能乖一些!”
圖昊嘆道:“希望吧”他緩緩的走到門外,正好看見褒家的一個侍衛拿著草藥走進來。侍衛恭敬地對圖昊說:“三長老,這些草藥怎麼處理?”
圖昊接過草藥,對侍衛吩咐道:“給我吧!你去把感染時疫的人都聚聚在一起,我們需要儘快為他們治療。”
這時,攸思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她走到圖昊面前,輕聲說:“三長老,有什麼是需要我幫忙的?”
圖昊看著攸思,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現在人手確實不夠,那就有勞小姐了。”
攸思微微一笑,說:“三長老客氣了,如今這情景,能為大家做些事,也是我的榮幸。”
圖昊點了點頭,咳嗽了幾聲,拿著草藥邊走邊說:“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你幫我把這些藥煮水發給感染的人,但要注意安全,注意捂住口鼻以防感染!”攸思點點頭!
攸思小心翼翼地按照圖昊給出的比例,將草藥細心地熬煮起來。她的動作熟練而專注。圖昊則在一旁打坐調息,他的臉色依然不太好,神情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屈的堅韌。
藥熬好後,攸思看了一眼圖昊,倒了碗藥放在圖昊的面前道:“三長老藥好了,你也喝一些,我去把藥分給大家!”攸思吩咐院中的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