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墨身形瞬間一側,巧妙地躲過了這一劍。他手中的長劍也隨之揮出,劍光如電,直取那人要害。那人見狀,大驚失色,急忙收劍回防。
兩人頓時在雨中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劍尖相碰,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劍身劃過空氣,帶起一陣陣呼嘯的風聲。雨水在他們的身邊飛濺,彷彿為他們這場生死搏鬥增添了幾分悲壯的色彩。
圖墨的劍法精湛,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地化解了對方的攻勢。他身形矯健,如同一隻在雨中翱翔的雄鷹,而那人雖然劍法也不錯,但在圖墨的凌厲攻勢下,漸漸顯得力不從心。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圖墨抓住對方的破綻,長劍猛然揮出,一道璀璨的劍芒劃破夜空,直接貫穿了那人的胸膛。那人瞪大了眼睛,滿是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圖墨收劍入鞘,望著倒在地上的黑影,神色焦急的暗道:“他們沒有抓到姒兒,那姒兒在哪?”
圖墨沿著曲折的小徑,一步步向深處探尋,四周的景緻愈發幽靜。道路兩旁,是那些被歲月遺忘的破舊的院子,靜靜地佇立著,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這裡是宮裡一些年邁宮婢的居所。
隨著腳步的深入,遠處的燈光變得愈發灰暗,彷彿是夜色中的一抹殘影,勉強維持著這片區域的生機。圖墨停在一個看似年代久遠的院門口,院內透出的微弱燭光,在黑暗中搖曳生姿,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溫暖。
他輕輕釦響了門環,那清脆的聲音在四周的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片刻之後,門內傳來一個略帶戒備的婦人聲音:“誰呀?”
圖墨整理了一下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衣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而有禮:“請問姑姑,您可曾見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她長相清冷,身邊沒有其他人作陪,且已懷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臉上掛滿了擔憂之色,門緩緩開啟,一位三十多歲面容清秀的婦人撐著傘出現在門口。她身穿一件樸素的衣裳,顏色已經有些暗淡,但依舊乾淨整潔。面容略顯憔悴,但那雙眼睛卻透著一股堅韌與不屈。
她打量著眼前的圖墨,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聲音低沉而有力:“我沒見過什麼女子!你趕快離去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圖墨心中一緊,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連忙行禮,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姑姑,請您再好好想想,她是我們家娘娘,現如今懷有身孕,在院中迷路了。如果姑姑見過,望您能告知其方向,圖墨感激不盡。”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真誠,眼神更是緊緊盯著婦人的眼睛,希望得找到一絲線索。
那婦人眼神閃了閃,似乎在心中權衡著什麼。她沉默片刻,然後再次堅定地搖了搖頭:“真沒見過,你快離去吧!”說著,她就了關門,動作迅速。
圖墨見狀,眼色一沉,滿臉的疑惑。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婦人肯定有問題!她是在故意隱瞞著什麼?”
那婦人步進了屋子裡,褒姒就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緊抿著雙唇!婦人拿著藥碗給褒姒餵了下去,放下藥碗,幫他扯了扯被子。
昏暗的屋內,燭火搖曳,那婦人滿臉淚痕、眼神複雜。緊握著褒姒的手,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溫暖傳遞給她。
婦人的手指輕輕滑過褒姒纖細的手背,觸碰像是喚醒了她內心深處的記憶。她的眼中泛起的淚光,閃爍著過往的片段,那些被時間塵封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十六年了!沒成想還是回到了這裡!”她低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
褒姒的眉頭緊鎖,嘴裡呢喃著:“不要…不要…!”:“阿墨…墨哥哥救我…”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也更加蒼白。婦人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安,她摸了摸褒姒的頭道:“發熱了!”
她急忙拿起一旁的帕子,蘸了些溫水,然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