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陣法中的絫不斷地掙扎、咆哮,但始終無法擺脫鎖鏈的束縛。圖墨則趁此機會,再次揮動長劍,一道璀璨的劍芒劃破長空,直取絫的要害。
見狀,圖昊突然大喊一聲:“慢著!”這一聲喊,如同驚雷般在戰場上炸響,讓所有人的動作都為之一頓。
圖墨的長劍已經穩穩地指在了絫的眉心,劍尖處閃爍著寒光,彷彿隨時都會穿透絫的額頭。他聽到圖昊的喊聲,目光轉向圖昊。
圖昊快步走到圖墨身邊,他看了一眼被長劍指著的絫,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然後,他轉頭對圖墨解釋道:“暫時留著他,用他來換褒姒。”圖昊的話語中透露出果斷。
圖墨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就舒展開來。現在還不知道褒姒在哪有了絫在找到褒姒就簡單多了,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還是緩緩收回了長劍。絫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但臉上依然不敢有絲毫放鬆。
圖昊接著看向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他冷冷地說道:“把你那些散播出去的瘟疫召回!不然,猙就是你的下場。”
絫聽到圖昊的話,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感受到圖昊話語中的殺意,心中一陣顫抖。如果自己不照做,恐怕真的會落得和猙一樣的下場。於是,他趕緊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別殺我!我照做就是!”
說著,絫開始小聲地念動了幾句口訣。這些口訣晦澀難懂,彷彿是從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咒語。隨著他的念動,四周的難民們身上開始湧現出一絲絲黑色的霧氣,那些原本附著在他們身上的黑色小蟲都紛紛從體內鑽了出來。
這些小蟲在空中飛舞著,從遠到近地朝著絫的方向匯聚。它們彷彿是受到了某種召喚,紛紛回到了絫的體內。隨著小蟲的迴歸,難民們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他們紛紛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絫看著那些黑色小蟲如同歸巢的鳥兒一般,紛紛回到了自己體內,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圖昊和圖墨,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卑微與顫抖:“我都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把那些疫兵都招回來了,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與畏懼,彷彿一隻被獵人捕獲的小獸,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圖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是讓你把整個關中一帶所有的疫病都給消除,沒聽懂嗎?”
絫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換上了更加卑微的笑容:“是……是小人疏忽了,我這就消除!”說著,他雙手合十,指尖迅速做了個結印手勢。隨著他靈力的湧動,一股溫暖而柔和的力量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散開,彷彿春風拂過大地,萬物復甦。
關中一帶的疫病,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竟然就這樣簡單地被消除了。那些原本飽受疫病折磨的人們,此刻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與舒暢。他們紛紛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彷彿重獲新生一般。
絫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終於撿回了一條命。他再次看向圖昊和圖墨,笑容中帶著幾分得意與討好:“疫病都沒有了,這回是真的沒有了!”圖墨道:“放你是不可能的,你的朋友抓走了我家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去那裡找他們吧!”絫忙笑道:“只要你們不殺我,我帶你們去找兮!你們被抓的朋友在兮那,活得好好的,兮沒讓傷害她……”
圖昊看著絫的表現,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他並沒有立刻回答絫的話,而是轉頭看向圖墨。圖墨也看向圖昊!
圖昊在確認疫病已被絫消除後,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圖雲,他沉聲道:“圖雲,你們幾人先回去看看禾雅他們的情況。如果他們的病還沒好,就立刻發個訊號給我,到那時,我就宰了他!”說著,他用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