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墨坐起來,冷冷地看著褒弘德,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我與你不同,我從未想過得到她,我只要遠遠的看著她幸福就好,我只想她笑,想她幸福,永遠不要讓她傷心難過!”他說這句話時,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褒弘德聞言,急忙解釋道:“我能怎麼辦,褒國與姒兒你讓我怎麼選!”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掙扎。
圖墨一把拉過褒弘德的衣領,語氣冰冷而堅定:“只要她願意,我就會帶她走!”他的聲音是不容置疑堅定。
褒弘德掙扎擺脫了圖墨的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奈:“你不能!…”他的話卻被圖墨打斷,語氣冰冷地說道:“不是我不能,是姒兒不願意。褒國與她自己,她選了褒國,她放棄了自己,就如你放棄了她一般!”他說這句話時,眼中盡是憤怒。 而褒弘德則無力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上空,淚水從眼眶裡決堤,他彷彿被抽走所有的力氣! 圖墨站起來,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他俯視著褒弘德,語氣中充滿了冷峻:“褒國從古至今一千多年,因有神靈庇佑,土地肥沃,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自周開國以來,褒國的農耕讓百姓過得更加富足。君主大力發展農耕,與鄰國友善相處,這是褒國的立國之本。然而,這也導致了褒國的武力不足。”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現今幽王殘暴,社會動盪,各諸侯爭霸,朝中政權薄弱,你以為把姒兒獻給幽王就能保住褒國嗎?你錯了!幽王早晚會被取代,新的執政者未必會善待褒國。到時候,你同樣保不住這小小褒國!”
褒弘德聞言,淚水更加洶湧而出。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連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他只能無助地躺在地上,任由淚水浸溼衣襟。:“我對不起姒兒,是我無能。”
圖墨沒再聽他懺悔,轉身離去……
褒城的夜晚,月色如水,靜謐而深邃,街道兩旁稀疏的燈火搖曳著微弱的光芒,為這座古城披上了一層神秘而寧靜的面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停在了褒君府的大門前,車輪與石板路輕輕摩擦的聲響,在這寧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
從馬車上,輕盈地走下一位女子,她的身姿妙曼,宛如春日裡隨風輕擺的柳絲,一襲輕紗長裙,隨風輕輕擺動,裙襬上的精緻刺繡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
她的容顏絕色傾城。面龐如新月般皎潔,肌膚賽雪,細膩得彷彿輕輕一觸就會融化。眉眼如畫,細長而彎曲的眉毛宛如遠山含煙,一雙眸子宛如深邃的秋水,閃爍著智慧與神秘的光芒。她的鼻樑高挺,唇色嬌豔欲滴,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那份妖豔讓人沉淪。
侍衛領著攸思穿過褒君府錯落有致的庭院,夜色中的燈籠映照出斑駁的光影。來到議事堂前,侍衛停下腳步,輕輕推開門,領著攸思步入室內。
議事堂內,燭火搖曳,褒弘德早已端坐在主位上,一身錦衣華服,面容俊朗,眼神深邃,侍衛上前一步,行禮道:“公子,人已帶到。”
褒弘德輕輕抬手,示意侍衛退下,侍衛領命,轉身離開,輕輕合上了議事堂的大門。
攸思跪在地上,雙手交疊置於額前,恭敬地磕了一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拜見公子,民女攸思,謝公子求了我弟弟!”
褒弘德目光如炬,審視著面前的女子,片刻後,緩緩開口:“你可知,我買你來,所為何事?”
攸思低下頭,聲音更加細若蚊蚋:“民女知道,民女本就是以色侍人的奴隸,能為公子效命以還恩情,攸思定當以命報之,只求公子善待我的家人。”
褒弘德聞言,他走到攸思面前,仔細打量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果然,豔麗奪目,妖魅似火。你既有此覺悟,我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