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一個女子是屬於他陳永持一個人的,她是屬於他的,她的美妙只展現給自己。想到這兒,心中充滿了愉悅,剛剛二哥失禮的話也變得無足輕重了。
見大哥訓斥了二哥,忙道:“二哥酒後之言,大哥也無需斥責。再說都是自家骨肉,哪有那麼多避違的。”
二爺見四弟替自己解了違,也知道自己說了些不該的混賬話,忙給四弟賠了個不是,又向大哥到了聲“惹大哥生氣是弟弟的罪過”,這個話題算是翻了過去,又開始東拉西扯的談論些爺們們感興趣的話題。
四爺握著手中的酒盅,看了眼戲臺,因為一直與兄弟們笑鬧,唱到何處自己也不沒弄明白,覺得無趣,禁不住轉過頭看向女眷那邊,見袁之芝一臉笑意的與二奶奶她們談論著什麼,偶爾會抬眼望望戲臺,沒有眼神的停留,馬上又轉回臉去聽身邊那幾位的談話。知道她是個不愛聽戲的,卻不得不過來湊這個熱鬧罷了。
剛要轉開眼去,發覺她的目光也向這邊尋了過來,兩個人隔著沸騰的人聲和戲聲,卻感覺這世界是安靜的,只有留下彼此的凝視。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笑容後,各自轉開眼神。
二爺剛要仰頭將手中的酒用盡,卻想到秀蘭回話時悄聲所述她的囑咐,禁不住彎了彎嘴角,將滿杯的酒盅放回到桌上,又開始凝神聽兄弟們的嬉鬧之語。
雖然後日才是老太君的千秋日,可明日陳府就要開始大宴賓朋,管事的太太奶奶們已經忙得抽不開身,再也沒工夫像袁之芝這等閒散人士一樣嬉打笑鬧了。二奶奶也屬閒人一位,覺得在府中實在無趣,竟突發奇想的要帶袁之芝出府逛陳家的鋪子。陳之芝也沒有在意,知道這事兒定不是那麼好被准許的,深宅裡的女眷哪那麼容易出門。也不知道二奶奶是怎麼去回老太君和太太們的,老太君竟然允了,還讓管家派了些家丁護院跟著。這讓袁之芝還真的興奮了一會子。要知道在京師,她是連街道什麼樣子都不知曉的,逛鋪子這樣的事兒,可是連想都不敢想。
簡單的梳洗一番,挑了件樣式簡單不是很顯眼的衣裳,懷著一腔的新奇,跟著二奶奶和二姑奶奶來到府門前。兩輛馬車已經停在府門口,三位主子坐前面一輛,隨行的丫頭在後面。
剛要由丫頭扶著登上馬車,突然聽身後的二奶奶說了一句:“爺和四爺這是上哪兒了?”
轉身望去,二爺和四爺正翻身下馬,將韁繩給了身邊的小廝,看到門前的馬車和自家的奶奶,神情一愣,二爺問道:“奶奶們這是要做什麼去?”
三位女主子帶著丫頭們趕緊給兩位爺行禮問安,行罷禮後二奶奶才回道:“妾身和二姑奶奶帶四奶奶去逛陳家的鋪子去。”
兩位爺又是一愣,還沒等他們說話,二奶奶想到什麼般的忙回道:“這可是老太君允了的,爺和四爺可不能不許!”
四爺一聽二嫂子和二姐要帶之芝逛鋪子,心裡本是有些不情願,可二嫂子說是老太君允了的,又不好說不許。轉念又想,之芝是將相之家的千金,那京師的高府深院規矩要比這江南大戶人家大得多。江南豪門千金們,只要是得了允許,在家人的陪同下,也是可以逛一逛鋪子的。可京師裡的深宅女子,一生可能都沒幾次機會出門。想來之芝是從未出過門逛過鋪子,如若自己不允,她定不會出去,也定會很失望。
四爺看了眼二哥,轉過頭對之芝說道:“既然是老太君允了,奶奶就好生的去吧。”
見四爺並不反對,袁之芝心裡特別的高興。微微福身道了句“謝謝爺。”
二爺轉過頭看了看馬車前後的家丁護院,蹙了蹙眉頭,但心中又不好搏了自家奶奶的興致,想了想對四爺道:“老四,今兒個的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們陪著奶奶姑奶奶們逛逛去?”
四爺想了想,又看了看袁之芝,才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