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備。
她就直接上了柳雨煙的船。
柳雨煙現在還沒醒,幾個船員,兩個保姆,兩個醫生,一個生活助理,都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
柳雨煙這條船,不是普通的船。
是一條高階遊輪。
“你怎麼還睡著,路平南不見了。”
陸冰雪衝上船後,就把柳雨煙給叫了起來。
本來就半夢半醒的人,一下就被驚醒了。
柳雨煙即使睡著了,心裡都在想著路平南。
陸冰雪的一句話,她馬上就清醒了。
“阿南,阿南怎麼了?”
陸冰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
“被李榮花搶走了。”
“去哪裡了?”柳雨煙做完後就往外跑。
一邊跑一邊喊。“阿南,阿南……”
陸冰雪這才意識到柳雨煙應該是受刺激大了,還沒有完全清醒。
跑過去直接把柳雨煙給提了過來。
這個船的船長陸冰雪是認識的。
“李船長是吧,我告訴你個座標。”
這個座標陸冰雪收到過兩次。
一次是魏民發過來的,一次是文學達發來的。
現在大家應該都忘了,文母被李榮花抓走好久了,現在在李榮花的船上當保姆。
文母現在精神很好,也逐漸明白過來,自己當時是被人欺騙了。
他跟大兒子文學達提過好幾次,想要回去。但是都被文學達拒絕了。
文學達還給她安排了任務。
就是讓她盯著李榮花。
現在再次見到路平南,文母掉了幾滴淚。
因為路平南醒了。
他現在覺得感覺還行,沒有那種很痛苦的感覺。
路平南知道,這是迴光返照。
,!
他用盡全力才扯出一個淺淺的笑。“文連,很好。”
“嗯。”文母轉過頭,沒有讓路平南看到她的眼淚。
可是,她實在無法面對這種事,轉身就出去了。
“他怎麼啦?”在門外站著的魏發,看到文母跑出來,感覺天靈蓋一涼。
“不會……”
“你……怎麼……坐起來了?”
魏民是真的感覺很不好。
路平南的眼睛平靜得,像個真正的死人。
他皺了皺眉。
“你要幹什麼?”
“吹風,看太陽。”
路平南看向了魏民,抬起了自己的手。
路平南的身上,現在插著各種的管子,還在輸著藥。
可是,一個人死前的請求。
魏民沒法拒絕。
他顫顫巍巍地幫著路平南把那些東西都解下去,拔針的時候,魏民的手一直在抖。
“別害怕,我做鬼了也不會來找你的。”路平南抬起手拍了拍魏民的胳膊。
“你這個人還沒壞透。”
魏民把路平南扶下了床,看著他並不想靠自己時,還是在旁邊伸手接著。
生怕路平南摔倒了。
路平南現在身上有一點力氣。
他扶著牆和欄杆,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外面。
一股強烈的風,帶著濃濃的海腥味,撲面而來。
路平南晃了晃。
魏民要扶他,路平南擺擺手拒絕了。
“啊呀,你居然醒來了啊?”
李榮花正在海上吹風,也在琢磨著路平南的事兒。
沒想到人醒了。
正中她下懷。
“呵呵,這次我可不會放過你的。”李榮花朝身後的保鏢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