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時候,也看到了徐董事。
徐董事正在跟林醫生說話。
“真的沒問題嗎?只是精神壓力過大,造成現在的嗎?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徐董事也有些無法面對。
他不知道能用什麼辦法,可以讓柳雨煙好起來。
見路衡走過來,急切地拉住了路衡的胳膊。
“路先生,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路衡哪有什麼好法子。
不過他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
“經過這件事啊,說不定柳雨煙就想通了呢。活著比死了更重要。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有很多珍惜的人需要陪伴。”
這樣的話,路衡以前就跟路平南說過。
好在那會兒不管多麼艱難,路平南就沒想過這種事兒。
路衡正在想怎麼和徐董事往下說的,卻聽到徐董事用哽咽的聲音又說道。
“她現在完全聽不進別人的話,已經開始給自己挑墳墓了。”
這件事還是渠寧要給辦的。
現在渠寧心裡的疑問很多,但他沒問。沒有人會告訴他的,所有的事情。
包括為什麼在那個地下城的醫療研究所的安保系統,在那麼關鍵時刻暫停了。
那兩個綁匪輕而易舉的就帶走了路平南的“屍體”。
還有,到現在路衡看著也不急。
渠寧都沒有立場去問這些話。
可他就在盯著路衡看。
路衡被他看得毛毛的,轉過頭衝渠寧點點頭。
“哦,找物件了沒?我這有個不錯的女孩子,正被她媽滿大街追著逼婚呢。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渠寧轉身就進了病房。
誰會考慮陸冰雪那個女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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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陸冰雪早就跟林醫生湊一對了,他又不是閒得慌找。沒事兒找抽呢。
果然,跟徐董事說話的林醫生看了過來。
路衡就是為引開渠寧的,他沒有別的意思。然後就問林醫生,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讓柳雨煙能夠暫時忘掉現在,看她這麼難受,我也是看著很不舒服呀。”
林醫生用幽幽的小眼神看著路衡。“你當看電影呢?”
“即使有這種藥物,也不能給人隨便用啊。現在就是讓柳雨煙慢慢走出來,好好生活,這才是重要的。”
路衡當然知道這種傷痛的感覺,作為父親,非常的無可奈何。
看著現在的徐董事,就能感受到自己為路平南擔心的每一天的心情。
“總之要做點什麼,能夠讓柳雨煙走出來,心情好起來的。”
路衡只是嘴上應付一下。
他是不會讓柳雨煙與路平南再有什麼瓜葛的。
就在他們都在愁雲密佈的時候,白護士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她醒了。”
不過白護士的臉色不太好,她動動嘴皮子,真不知道這話怎麼說。
“柳總裁一醒來就找她的項鍊,我拿給了她。她又哭了一會兒。然後她就說、說……”
“說什麼?”徐董事現在沒有進病房,他害怕看到柳雨煙痛苦的樣子。
他真的太難受了。
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白護士緊抿著嘴,是真不想說。
可每一個人都在看著她。
“柳總裁,她說……說要跟路平南辦婚禮。她要復、復婚……”
:()得癌後總裁妻子為白月光逼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