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不見,身體側著圈起,很不舒服,孫幽悠能感覺到自己手腳都被綁著,身下還有小石子像沒有開鋒的刀子,不利卻很疼。
“海燕。”聽到海燕略帶哭音,孫幽悠喊了她一聲。
孫幽悠聲音有些若,海燕卻是聽清楚了,她慌忙地喊。“悠悠,悠悠你沒事吧?”
海燕在心裡慶幸,感謝老天,悠悠能叫她的名字,說明悠悠還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她們一定能等到冷燁和向陽來救她們。
海燕在驚慌失措中,一時忘記了向南,把向陽加了進來。
這是人下意識的想法,一個人在危難中,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在她們潛意識裡認為,自己有難,心裡的那個人來救,理所當然。
“沒事,這裡是哪裡?”孫幽悠回答,並提出自己的問題。
對於自己沒事,孫幽悠也很訝異,昏迷前,她聽到了白雪的聲音,既然是白雪來了,又鑽了空子把自己和海燕擄掠來這裡,就不會沒事。
落入白雪手裡,孫幽悠都能預見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白雪的惡毒和喪心病狂,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如果自己因此死在這裡,孫幽悠都不會覺得奇怪。
聽到孫幽悠說沒事,海燕提著的心放下了一些,抬頭將四周打量了一番,海燕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可以確定是新建的房子,還沒人入住。”
海燕會這樣說,完全是因為看到不遠處的樓梯,扶手上的保護膜都沒撕下來,因而斷定這是新建的房子。
孫幽悠想了想,心裡十分慶幸白雪沒把海燕的眼睛也蒙上,不然,她和海燕連這裡是哪兒都不知道。
確定了大概地方,然後就該想想怎麼通知冷燁來救人了。
海燕知道孫幽悠沒事,心裡一放鬆,感覺手腕處割肉般的痛著,她抬起雙手一看,倒吸了口涼氣,硬硬的紮帶將她的雙手手腕割出血,雖然有點血肉模糊的感覺,卻都是皮外傷,血是流了,但很少,很疼,所謂是指連心,手腕也不列外,鑽心的痛直達心尖。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紮帶沒割到她手腕上的血管,不然她還等不到向陽來救,自己先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海燕,把耳朵覆過來。”孫幽悠特意壓低了聲音說,海燕一愣,看著孫幽悠,見她臉上沒有一點害怕,雖然不明白孫幽悠要做什麼,海燕將自己的耳朵覆過去。
孫幽悠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海燕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你確定。”沉默幾秒後,海燕問。
“當然。”孫幽悠點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海燕信了孫幽悠的話,挪動著身體,移到孫幽悠背後,努力用自己的雙手去碰孫幽悠手腕上的手錶,悠悠說,表的另一個功能是通訊,只要按下表側面的裝飾品,冷燁就能收到訊號,從而確定她們的位置。
海燕在這邊忙碌著,全然不知自己和孫幽悠的一切,都被一個不是很明顯的攝像頭,將畫面轉到了樓上一個房間裡的電腦上。
電腦前坐著一男一女,後面站著兩個男人,就是在醫院裡抓著孫幽悠和海燕的兩個男人,不用說,坐在電腦前的就是白雪,至於男的,自然是和白雪一起去見冷若妍的那個黑衣人了。
黑衣人的名字叫羅利,是前任地下總統無意中救的幾個孩子之一,因為羅利小時候激靈又懂事,前任地下總統就將羅利和他的兒子一起培養,目的是讓羅利保護他兒子。前任地下總統死後,組織裡來了次大洗牌,幾年後,冷燁出任地下總統,羅利一直沒忘記前任地下總統交代的任務,陪著他的少爺,也就是白雪的老師隱姓埋名,五年前教堂的那次血戰,是冷燁設下的圈套,白雪的老師和母親一起死了,羅利因為有別的任務,從而逃過了一劫。
到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