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惋惜的輕嘆,她還未將那句『雖無龍陽卻有磨鏡,若是嫌棄老不羞,您還可以與老不羞那踏入祖墳的老孃共度一朽也無妨。』
不過奈何沒機會,攏了攏面具,夜鬼撇一眼逆天莊的方位,隨後跟著消失在這夜色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激戰
在被預計好的大戲的第三日,約三四百穿著銀甲計程車兵們圍在萬金山腳下,領頭的是三女一男,正是上官秋雨、舞蝶、向冰漣和水憐月一行人。
站在山頭上的李師國早已等候著,對於上官秋雨他是不屑,那葉殺堂的堂主也不過是武功高一點,連他小陣法都破不了,真正讓他在意的是發奪命帖的鐵面無邪。
上官秋雨緊握著宇文瑾寫的筆記,冷眼看著山上守著的兵和陣圖,心裡道:你一定要等我。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先派竹宵、素羅、魅鬼探查萬金山景王的佈局,總共有三陣四高人守著,最初的陣是簡單又麻煩的陣法。
蛇陣,在迷霧中可以聽見鈴鐺與笛聲,不知景王從何尋來西江苗族女子,西苗族是母系社會,由女子領導,隱密在山林不與外界人接觸,而西江苗族最擅長蠱毒和控制蛇蟲等的異術。
上官秋雨一個手勢,為頭的兵將將腰間的酒拋灑在蛇群,也不知道從何點燃的火苗,直接投入蛇群中,苗族女子一見不知用苗語咒罵著幾句,隨著鈴聲的遠離,表示那控蛇的女子已經逃離。
伴隨著沉重緩慢又嚴謹的步伐,半個時辰,他們來到第一個守門的高人,是一個扛著狼牙棒的壯漢,腰間繫著虎皮,而他身旁還站著一位穿著豔紅的裸足女子,她手腳都繫著銀鈴。
「看來。。。這才是真正的第一陣和第一高人。」上官秋雨皺著眉,方才的蛇陣大概只是玩笑,對於苗族女子本事,她沒什麼太大的把握。
宇文瑾紀錄的異術並不多,她也不知道能解多少,那苗族女子冷哼居高臨下的俯瞰他們,眼裡滿滿的藐視。
「留下上官秋雨,老子留你們狗命。」壯漢輝著狼牙棒,聲如洪鐘的在山區裡迴盪。
舞蝶不耐的揉著耳朵,水憐月揚起手,一聲慘叫取代方才的狂言妄語,一根樹枝插進壯漢的嘴裡,壯漢的臉頰血流不止,原本已經夠恐怖的面容更加嚇人。
苗族女子一見情勢不對,拿起腰間的笛子開始奏響,細微的振翅聲提起他們的警覺,忽然百隻蜂群以預備之姿要攻擊他們。
上官秋雨和向冰漣對看一眼,默契的將軍對分成兩匹人馬,一道煙幕擋住蜂群的襲擊,痛苦的咳嗽聲由方才的苗族女子傳來。
水憐月輕躍到樹上,拿起備好的弓閉上眼循著聲音來源,一箭狠戾的朝煙幕某處射去,頓時間,女子的咳嗽聲消失,她又拉起一隻箭往另一處射去。
待煙幕緩緩散去後,女子和壯漢都瞪大眼的倒在地上,見此情況,上官秋雨並未放鬆下來,深深的看一眼她手上宇文瑾的筆記。
───巧合嗎?
一切順利的令人害怕,只是不待上官秋雨多想,他們繼續向目的行軍迎接第二個陣,在路途中,上官秋雨愈走愈迷茫。
依照現在豔陽晴天正午的時辰,山區的迷霧不該出現,然而他們愈走近霧愈多,上官秋雨舉起手,讓軍隊停下腳步。
「迷魂陣。。。。。。」一路不曾開口的向冰漣皺起眉打量這陣迷霧,「瑾兒曾跟我說過這個陣,我們先歇息,照這陣型應該是要困住我們,等夜一到觀天向尋方位,試著找出陣眼破陣。」
上官秋雨翻開書頁,打量起四周,確實有黑影圍繞,她命水憐月取出一隻箭射向其中一道黑影上,在命士兵取黑影的屍首。
士兵扛回來的是綁著黑衣黑布條的稻草人,書上說迷魂陣很適合用於困敵,當然要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