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郗城作為病號,應該有特殊的待遇。
姜予寧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等你傷好了之後,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傅郗城不相信姜予寧這麼容易答應他,他眼中閃爍著不確定的光芒,挑眉反問道:“什麼補償都行嗎?萬一我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呢?”
如果傅郗城敢跟她提過分的要求,那麼他絕對少不了她一頓捱揍。
她肯定會猛捶他好幾下。
姜予寧輕笑一聲,她對自己充滿了自信,“我覺得你沒有那個膽子。”
“這麼瞭解我嗎?”傅郗城饒有興致地詢問。
姜予寧敢保證除了傅郗城親近的那些朋友,她是最瞭解他的一個人。
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姜予寧早已看透了他的本性,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心裡很清楚。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眸光深邃而靈動,“當然,如果你不怕我捶你,你儘管提些過分的要求。”
傅郗城沒敢多說一句話,他只是淡淡地笑了。
……
與此同時,傅添剛聽完手底下的人彙報,他得知姜予寧回到了傅郗城身邊,這一瞬間,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姜予寧耍的團團轉。
他一直以為姜予寧是個善變的女人,沒想到她和傅郗城兩個人串通起來竟然在演戲。
他這次完全失策了。
如今傅郗城已經甦醒了過來,他堅決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否則他一定會跟他徹底撕破臉皮。
他緊握著拳頭,看來短時間內是不能動姜予寧了,他內心思考著一個萬全之策。
傅添目光如炬,眼中閃爍著如刀刃般的光芒,“阿起,通知潛伏在傅郗城身旁的人,讓他們立刻撤回來,不得有誤。”
“是,先生。”
阿起恭敬地退了出去。
傅添從一側的抽屜中,拿出姜予寧和傅郗城之間的微信聊天記錄。
他翻閱了一遍又一遍,他總覺得跟姜予寧聊天的人不是傅郗城,而是另外一個人。
他有一種直覺,傅郗城不會是那麼幼稚而肉麻的人。
……
徐晏聲不在傅郗城身邊,姜予寧親自給傅郗城重新換了紗布,看到他胸口猙獰的傷口,她心裡那股子心疼的勁又上來了。
姜予寧心尖癢癢的,低頭吻在了傅郗城的傷口邊緣,她嗓音柔和,每一個字都彷彿羽毛般輕撫過心尖,“傅郗城,你一定很疼吧。”
傅郗城沒怎麼在意,儘管胸口上的傷很疼,可他只要一想到姜予寧,他身上的疼痛便減輕了不少。
他半開玩笑道:“你都幫我吹了,我肯定不疼了。”
姜予寧瞥了他一眼,他都病懨懨了,骨子裡還是那副油嘴滑舌的樣子,他無藥可救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
傅郗城疑惑問:“秦墨言,你怎麼來了?”
秦墨言走了進來,看見姜予寧坐在傅郗城身旁時,他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鬆了下來。
“徐晏聲得知你女朋友來了京都,特意拜託我暗中保護她,她現在在你身邊,我也無需多慮了。”
秦墨言只看到姜予寧現如今坐在傅郗城身旁,他根本不知道姜予寧被迷暈綁走的事情。
“傅郗城,說實話,你這女朋友挺能跑的,我剛踹飛那兩個人,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姜予寧抬眸看他,她那是被人迷暈抱走了,看來秦墨言並不知道後續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想跟他解釋太多。
她再次仔細瞧了他一眼,怎麼看都覺得秦墨言的年紀不大,她低聲道:“傅郗城,他多大?”
秦墨言似乎聽見了姜予寧詢問傅郗城的聲音,他痞裡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