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自己都敢!我告訴你,你想死得問過我——」
林笙歌咬緊牙關,就是不說話。
保留體力和他搏鬥。
兩人在地上撕扯扭打著。
地櫃上的酒瓶杯子被撞得噼裡啪啦摔了一地。
司庭也沒想到林笙歌中了藥竟然還有這樣大的力氣。
就彷彿是突然間迸發全身所有的力量和他對抗。
她和五年前真的是天差地別。
五年前的林笙歌就是輕輕劃傷一點都能痛得流淚。
五年後她都敢將自己扎得鮮血淋漓。
混亂中,司庭再次被林笙歌撈到破碎的半隻酒瓶子又狠砸了一下腦袋。
尖銳的刺痛傳來,鮮血模糊了司庭一邊視線。
他吃痛收手捂住那隻眼。
片刻的時間,林笙歌得以掙脫司庭,她趁那股子氣,立即往門外跑。
同一個女人,短短几分鐘砸了他兩次。
司庭人生中從受過這樣的屈辱。
他氣得牙關繃得咯咯響。
像只徹底惹怒的暴獸追出去。
你死定了,林笙歌。
林笙歌慌不擇路逃跑,可惜力氣也到極限了,在樓梯口轉角就被司庭追上。
司庭扯著她頭髮將她往會拖。
「跑啊,我看你還怎麼跑?
你個賤人,敢打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笙歌哇哇尖叫,不要命掙扎。
她知道她把司庭惹怒了,她今日真死在這裡她也一點不懷疑。
司庭揪著她腦袋往樓梯欄杆上撞。
「砰」的脆響,林笙歌只覺天旋地轉,腦門嗡嗡的響,什麼都聽不見了。
樓下突然傳來一片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怒吼。
「司庭,你敢!」
聲音的巨大,使得狂怒中的司庭愣了一下,抬頭,看向樓下。
半模糊的視線裡看見來人,林笙歌心底翻滾,突然就落了淚。
時瑾。
時瑾赤怒著雙眼看見上面的場景。
司庭壓在林笙歌的身後,揪著她腦袋往欄杆上撞。
林笙歌頭破血流,有多狼狽就多狼狽。
怒意寒意和心疼,一瞬間從胸膛的最深處滲了出來,瞬間席捲了時瑾的四肢百骸。
下一秒,他殺氣騰騰三步兩步奔上樓,衝到司庭面前,一個拳頭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時瑾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司庭被他打的腦袋一下子偏向了一邊。
司庭眉眼裡戾色膨脹,手背上的青筋狠狠的凸起。
時瑾,林笙歌勾搭的野男人。
他立即一拳頭反擊回去。
兩個男人隨即打鬥起來。
你來我往,拳拳到肉,都兇惡狠厲。
時瑾狠狠踹了司庭一腳,將人踹撞到三兩米遠,才停了下來。
走廊之前正好做清潔,一臺結清車還沒來得及推走。
司庭人都還沒緩過神來,一個掃把又狠狠地砸了過來,直接砸在他的身上。
時瑾彎著腿揪起司庭衣領:「你個畜生,你他媽敢動她!敢對她這樣!」
聽著時瑾的話,司庭也彷彿瘋了一樣,暴戾的吼道:「是你他媽敢碰我的人,我要廢了你!」
醋意和狂怒,使得司庭大腦完全失去了理智,怒意磅礴的抄起清潔車的水桶,衝著時瑾的腦袋上就狠狠地甩了上去。
鮮紅的血液,瞬間從時瑾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如果不是後面隨之趕來的兩人的助理,只怕今夜兩人真要不死不休。
兩個助理都被暴戾的場面震攝住,看見雙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