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著受罪。
司庭噗地吐出一口鮮血。
在醫院暈暈乎乎醒過啦,耳邊是一片嘈雜。
「他的狀況不太好。
快再來幾個人!」
「先生,振作!」
「呼吸機,先上呼吸機!」
「醫生來了!」
「前面的人讓開道,讓醫生過去!」
一片混亂中,他從冰冷的醫療器具反射光中,再次看見從自己臉上滾落的淚水。
徹底的黑暗淹沒了他,淹沒了一切。
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片潔淨的病房是消毒水的味道。
世上最後一個還願意和他說話的朋友,宋雋坐在床邊。
「勞累過度,外加宿醉,司庭,」他搖頭道,「如果不是我正好去看望你,你就死在家都沒人知道。」
看到司庭發間的白絲,他長嘆氣。
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司庭,有些東西,失去就永遠失去,你要想開點。
你弄成這樣子又有什麼用?」
後悔沒用,去死更不行。
薄夜的心像是被人硬生生對半撕開一樣,鮮血淋漓在胸腔瀰漫。
他猛地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紅著眼睛,像要落淚,可是偏偏忍住了沒有落淚。
他用盡他一輩子的勇氣,「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再也沒用挽救機會了……」
「宋雋,我好後悔,可是笙歌不可能原諒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她嫁人了,還有了孩子,她很幸福……我很痛,痛得要死了……」
宋雋不知道怎麼安慰。
他忽然間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可憐。
被所謂的真相矇蔽了那麼久的眼,一朝揭開,連緩衝都沒有。
他堅持那麼久的所謂真相都是假的。
原來他這幾年來深深痛恨著的人,是最無辜的,還是因他而受連累的。
司庭犯的根本無法扭轉的錯。
半天后,司庭怔怔說:「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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